明。
姜沉忍不住打岔的想，可能这就是传销头子的魅力所在吧，只需要往那一站，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姜沉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冷笑道：“不好意思，认识你我很不高兴。”
因为阎斯年隐藏的太好了，从他开始的出场，再到结识姜沉几人的过程，即便是姜沉再次回想，也无法从这人的行为举止上挑出任何毛病来。
那天之所以会怀疑。
是因为阎斯年说自己是在黑城的福利院长大的。
在黑城长大的人，不可能没有见过变异种。
那天阎斯年却做出一副第一次见到的模样，这才引起了姜沉的怀疑。
现在仔细想来，那唯一的破绽极有可能是这人故意露出来给他们看的。
想到这里，姜沉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阎斯年看似是一只露出破绽的猎物，实则只不过是他更高级的捕猎手段罢了。
此刻姜沉和墨烨身处在这坚固的铁笼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看阎斯年此时脸上的微笑，即便是姜沉也忍不住有点后背发寒。
这样心思深沉的一个人，的确很符合他要找的罪魁祸首！
可是姜沉上一世和阎斯年并没有任何交集，阎斯年为什么要那么针对自己？
这一点姜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希望我的见面礼你们喜欢。”阎斯年一脸微笑，那双眸子里的神色是对猎物般的戏弄与低看。
姜沉同样笑眯眯：“还行，到时候捏碎了去卖废铁，说不定还能卖个百八十块呢！”
“不过你也是……我砸了你几个场子而已，至于大费心思来抓我吗？你们教皇一天天是闲着没事做了？”
“我这人比较记仇。”阎斯年脸上依旧是那副阳光温暖的笑容，他目光缓缓落在姜沉身边的墨烨身上：“而且……对付神科局的总指挥长，我不花点心思又怎么能行呢？”
姜沉眼神微闪，要知道墨烨现在脸上还戴着阿本的人皮面具呢，这一路上他根本没有显露过半点痕迹，阎斯年是怎么发现的呢？
“你在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阎斯年一眼看出姜沉的想法，他笑了笑：“说起来还要多感谢一下你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呢，要不是他的提醒，我恐怕也会在最后大吃一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