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着怎样的身世,为何实力强大的叶相知会从小将她在道观中收养,又为何会为她炼制这柄足以引动心魔的本命剑?
    很明显,以凌珂此时此刻的实力,根本无法驾驭这柄本命剑,但叶相知依然强行帮她炼制,并纳入了后者的云海之中,这显然走了一步险棋。
    通过今天这一战,苏雪感觉凌珂就像是被困在棋局之中的一个棋子,下棋之人可能是叶相知,也可能是比她还要强大的神秘存在。
    但无论如何,将这枚棋子的重量全部压在这么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身上,未免也太残忍了些吧?
    “师父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想说什么并不重要……”那人说话的声音时而轻,时而重,一缓一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位小姑娘,我代替蜃楼之主给你们传话,欢迎他日登楼做客,我蜃楼,将以贵宾待客之道欢迎二位。”
    他话音未落,忽然又转换成低沉森严的语气,“剑狂,你可知罪?”
    “大人,属下知罪,请大人赐死。”
    “赐死?哈哈哈哈……那未免太过便宜你了,楼主命我将你活着带回蜃楼,至于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想必应该很清楚会怎么样。”
    说罢,一道从天而降的锁链哐啷铛铛响个不停,漆黑粗大的链条将身负重伤且双目失明的剑狂捆绑起来,只听着链条噼里啪啦地发出响动,顷刻间那奄奄一息的沧海境修行者便消失在夜空之中,江河湖畔又回归了一片寂静之色。
    “还好,那人不是冲我们而来的。”
    苏雪心中松了口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方才的话里提到了两个很关键的信息,蜃楼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邀请她们前去做客?
    还有便是,凌珂的身世……
    ——
    三日过后,中江府内一家客栈里。
    “哇,这药好苦好苦,雪儿师姐,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行,大夫说了,你必须得服药七天才能下床,否则的话,将会留下后患之症。”
    “不是吧,这么苦巴巴的药,我还要喝四天?雪儿姐姐,你可不可以偷偷帮我喝两口,这样就算我们两个一起喝了,怎么样?反正大夫现在又不在,你不说出去,他也不知道这药是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