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他就淡淡说句要学习。导致班里那些男生在背后猜测他是不是性无能或性压抑。
但实际上早熟的他知道的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多,他不理解这种蓬勃的欲望,也不理解他们为何对那种事情如此热衷。他早早在清晨面对自己阴茎无法遏制的勃起时就学会了皱着眉头忍耐,虽然他在后面了解到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之后也学会自我纾解,但次数少得可怜也并不对此上瘾。
他无法接受那种黏腻的欲望。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后,他甚至想过单身一辈子,或者和以后的伴侣柏拉图。
但现在呢,他清晰地明白别人只是基本的生理欲望,而他是对未成年妹妹的下作想法。
让高中那些男生知道了他们一定会说——啊,那个故作矜持的装男,原来不是性压抑也不是性无能,而是个变态,只对自己妹妹起欲望。
本子上他誊写的话都已经被冷风吹干了,是史铁生的。
“不要熄灭破墙而出的欲望,否则鼾声又起。但要接受墙。”
矛盾吗?许榆自嘲地想着。
不矛盾。他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了欲望有什么错?总比那些拿着无处安放的性欲干着恶心事的人好吧。
“不是的,我不是只会对妹妹起欲望,我只是喜欢她而已……”心里有个人正无望辩解着。
他接受了他对许枳产生的欲望,但为什么又在逃避甚至试图扼杀?因为他妄想建立起高墙,一如他曾所设想,将自己这个对许枳来说不可控的危险因素,牢牢控制住。
许榆认命一般将笔放在桌子上,正准备拉下自己的裤子,就听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手一僵,又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板凳往前面打了打,来遮住什么罪恶的东西。
“哥哥!”
果然是许枳,许榆毫无波澜般继续写着字,冷声开口:“什么事?”
没成想,许枳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棕黑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总有些泪汪汪的感觉,让他心一软,又放下笔,放软自己语气对她说道:“怎么了?”
许榆从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然后气呼呼地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睡了。”
许榆听到这句话,面色一白,然后强装镇静,风轻云淡说:“原因不都跟你说了么,别多想了,快去睡觉吧。”
许枳不依不饶:“肯定是因为你在学校有了相好的,你晚上要和她聊天打电话!”
听到许枳言之凿凿的话,许榆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时提着的心也掉了下来。
本来许枳没觉得许榆真是这样,只是想找机会和哥哥多说说话,结果看到他不反驳还直笑,一下子就有点慌了。
“你说呀,是不是。”
看着许枳越来越急的样子,许榆举起手做投降状:“没有。”
“这还差不多。”
“那你是因为什么不准我和你一起睡?”
“不是说了么,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
“骗子,这理由你之前就用过了。”
“这次没骗你,真的是。”许榆叹了口气。
没骗她,本来也是这个原因,让他这么狼狈。
许枳却安静下来,正当许枳疑惑这她怎么了的时候,她却异常乖巧地说了声晚安然后离开许榆的房间还带上了门。
留下一脸迷惑的许榆坐在凳子上,望着自己张开的手,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刚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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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回到房间,将脸埋在枕头里,只留下红红的耳廓。
啊……
她在许榆的强调中想起了戴月之前给自己推荐的骨科小说里就有哥哥不挨着妹妹睡的情节。
那时透过文字都能看出戴月的兴奋之意。
戴月:妹妹就是妹妹啊,妹妹是不能变成情人的,当你把妹妹当成情人就不能坦率地抱着妹妹和妹妹睡觉了。
许枳:……?
戴月:当意识当妹妹成为女人的那一刻,兄妹关系就回不去了。
许枳:?
戴月:对不起,我是说,妹妹就是情人啊。
许枳:……
不过到最后许枳都没答应戴月看她推荐的那部小说,因为自己心里有鬼,于是草木皆兵,总感觉自己看了之后会让戴月看出什么不对劲。
于是她对戴月形似发疯的一段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她刚刚却蓦地想起那段话,甚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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