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瞬间溃不成军。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内心在隐隐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并不立马撸动柱身,而是先用指尖在铃口轻轻打转,折磨得他小腹上的肌肉一遍遍抽动着绷紧,呼吸越来越乱。
    还不够。陈熙盯着薛斐然的脸。她需要他彻底失控。
    顶端不断地涌出一股股前液,陈熙用手心包住湿淋淋的龟头,握紧肉棒往下撸动。
    “额……”咬着牙的薛斐然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
    她冰凉的手心因哥哥肉棒的滚烫变暖,她的手心并不算娇嫩,可圈住阴茎撸动的快感却刚刚好是能让薛斐然受不了的力度。
    他的意识慢慢涣散,每次她从根部滑到龟头时总爱微微转一圈,爽得他头皮发麻。
    ……她究竟在哪学的?
    事实上陈熙毫无性经验。或许她只是在玩弄薛斐然这件事上天赋异禀。
    薛斐然开始配合她的动作。
    她的手心在龟头上打旋时他会不自觉的动着腰索取更多。在快感中他已经忘记了身上玩着他阴茎的人是他自己的亲妹妹。
    他第一次见面时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对待的亲妹妹。他以另一种形式做到了。
    陈熙在他喘得厉害的时候故意问道:“哥哥舒服吗?”
    他这才想起自己是身上女孩的哥哥。他抿上唇,羞耻得说不出话。
    简直太龌龊了。他现在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亲妹妹坐在身下套弄阴茎。而作为哥哥他的反应居然是配合地在她圈起得手心里操弄。
    人前克己复礼的薛斐然,人后在亲妹妹摸着鸡巴兴奋到发抖。
    他假装没听见,陈熙突然一把拽开他的手。
    他睁开眼,陈熙弯下腰,脸慢慢靠近到他面前。
    “看着我,哥哥。”薛斐然睫毛微微颤动,现在才发现她右眼眼尾浅浅的痣,他从前从来没机会看见过。
    “哥哥这里并不只是不讨厌我吧,”她微微偏头,薛斐然就垂下眼看着她嘴唇,等着她亲下来。
    陈熙满意得勾起唇角。
    “这里分明是喜欢我。”
    薛斐然忽然不想反驳了。
    他放任自己溺死在她设计好的堕落海洋里,他不去想家乡的陆地上、不去想海底的妖怪。
    他只求她现在的一个吻。
    她是他的妹妹。
    是,她是他的妹妹。可是现在没关系的。他只是在赎罪。
    内心道德的围墙坍塌了一面。
    判官已经死了,现在控制他内心的只有一道声音——陈熙的指令。
    他只是在赎罪。薛斐然说服着自己。
    下一秒又溺死在陈熙得呼吸里。
    她的舌头溜进来,他已经熟能生巧地贴上去贴合、缠绕,像他们血脉里永远相缠的DNA,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命运。
    陈熙手上的动作猛地加快,她一边吻他一边撸动他的阴茎。指节每一次刮过冠状沟都像过电一样让他在吻中爽得哼出声。薛斐然抓着她大腿的手慢慢收紧,青涩地摩挲着她大腿上滑嫩的皮肤。
    心里的良知在隐隐地呼唤他——这是你的妹妹!
    可声音太弱了,他们的亲吻声完全遮盖了一切。
    陈熙的动作越来越快,故意用手指按住他阴茎前段渗出前液的地方,看着他浑身一抖。
    薛斐然皱起眉,大腿肌肉绷紧,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筋挛。
    “额…我、我要……”他咬着牙挤出警告,陈熙却突然收紧虎口,指甲轻轻掐住系带。薛斐然浑身剧烈一抖,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直了脊背。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阴茎在她手里跳动,顶端渗出更多液体,囊袋开始规律地收缩。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他就射了。
    快感被强行截断的痛苦让薛斐然的腰痉挛着弓起,喉间发出痛苦的闷哼。眼里的迷离眨眼间变成茫然,他乞求地看向她,微张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片接吻留下的痕迹,表情狼狈又色情。
    陈熙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剧烈。陈熙简直太喜欢他现在这副样子了,有趣得让她心脏都感到战栗。
    她可爱的小羊,这世上的唯一一只小羊。
    陈熙直起身子,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不可以,哥哥。”
    手下的阴茎还在剧烈的跳动,陈熙抬起眼:“上次在这里你玩过这个游戏了,”她放开手里充血的阴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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