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起伏的曲线是罪,那也是只属于他薛斐然一人的。
    薛斐然沉浸在幸福的同时,身上的少nV没有感同身受。
    陈熙把这当做她最后的放纵。她不想再继续。
    薛母特意从家里过来接他俩,家里的马伯和薛斐然在原地交接了些行李,薛斐然匆忙拦下了手里的大箱子,而薛母牵着陈熙的手问东问西。
    “玩得开心吗?芬兰这会儿有下雪吗?”
    “坐飞机会晕机吗?我还让斐然先准备了点药呢。”
    “累吗?待会儿回去休息会儿吧。”
    “斐然安排得可好啊?”
    陈熙一一乖巧回答,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她忽然想起行李箱里在芬兰买的还没用完的安全套,还有薛斐然在她身上律动的频率,下身那根r0Uj一顶一顶,小腹又烫又饱胀。
    陈熙笑得带了点意味:“还不错。”
    才跟上来的薛斐然不自在地看向别处,手指在风衣里搅得厉害。
    “那有没有见着极光?”薛母问。
    陈熙想起那一晚梦里的绿光,脸上的笑忽然淡了些。
    那一个梦太奇怪,那绿光像一只眼睛,眯着眼睛笑,薛斐然牵着她的手的感觉太灼热,烫得她不安,烧得她烦躁。
    她必须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