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是最剧烈的,给中毒者带来的痛苦也最强。
只见他用小针刺破林耀扬肿胀的脸部,然后把红色粉末撒在针孔上。
然后他又拿出一把大号银针:“把裤子脱了!”
“真的有必要吗?!”林耀扬眼珠子险些飞出来:“这样还解不了蜂毒?”
“蜂毒好解,你还踩了我的朝天钉中了五花毒!”楚云很不耐烦:“快脱裤衩!”
就在这时胡娅探头进来,吓得林耀扬脱了一半的裤子又穿了上去。
“师叔,待会忙完过来一下,我爸有话对你说。”
此时她对楚云的这声师叔喊得是心服口服,没有半点做作;经过这一些事情让她性子沉稳了很多。
但楚云却有点不大习惯这样,似乎自己成了需要被尊敬的长辈,不知不觉产生了点距离感。
“你来了。”经历这件事,胡宗海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声音都很沙哑:“真是家门不幸,原本想着让师弟你来享福,却为了我们家身置身险境……”
“您既然叫我一声师弟,说这些话就见外了;”楚云也不知说什么,任何宽慰的话这个时候都显得轻飘飘。
胡宗海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门却开了洪所长带着两个警员走了进来。
“警官同志,这次真是多亏你们了,为了搭救小女你们尽职尽责,让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胡宗海终究是生意人,尽管对警察狙击手关键时刻打酱油很不满意,但说起这些话来还蛮煽情的。
“哪里,应该的!要不说警民一家亲嘛!呵呵呵……”洪所长属于那种顺毛驴,一捋就老实。
接下来谈起事情她立刻客气很多:“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个被咱们当场生擒的家伙叫做王伦,花名韩方;是省内某犯罪组织‘五毒门’的重要成员之一。”
五毒门!
听到这个名字,胡宗海和楚云皆是一惊!
多少跟这个圈子沾点边的人都知道,五毒门干的是什么行当?下药害人谋取赏金,据说炼制违禁药品牟取巨利。
凡是得罪这个组织的人,不出三月肯定会死的惨不堪言。
“这个案子关系重大,梁局长已经下了批示,会专门委派警员保护你们!”洪所长挺挺自己本来就很傲人的山坳:“你们的安全问题,我一定会负责到底;但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可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刚把洪所长送走,胡宗海就立刻把众人都召集到了一起。
这件事把众人搞得人心惶惶,但谁都没不舍得这么收入丰厚的工作。
胡宗海看看面前的众人,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有三十四十的家嫂和保镖司机,个个神情都很沮丧的样子。
“大家辛苦了,你们都跟了我短则三四年,长的十几年几十年;很大程度上我都把你们当家人看待,现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谁心里都不好受,但我胡某人保证,一切照常运行!钟管家既然不在了,那他份内的事就先交给我师弟来做吧!”
“不是师兄……”一旁的楚云被这句话搞懵了,他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委以重任。
那些家嫂,保镖等人都换了一种眼神看他,那种眼神很复杂。
他汗都下来了:这下子想走都走不了了……
楚云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一个地方拴住,他还是喜欢四处游荡的生活。
但看着胡宗海那颓唐的样子,胡娅那六神无主的目光,让他想起了“老弱妇孺”这个词,不知道怎样拒绝。
“哼,老兄啊,你的动作可真快。”刚走出大厅,冷不丁林耀扬就在这边角落里站着。
楚云看了他一眼,林耀扬身上的赤蜂毒还没完全散去,脑袋还是三分像人七分像猪。
但这个猪头居然抱着膀子阴测测瞪着自己,就跟骨头被抢了的恶狗般双目圆睁。
他淡淡一笑径直走过去,觉得用不着跟这种人解释。
看着扬长而去的楚云,林耀扬拳头攥的咯咯响: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除去了钟管家这个毒瘤,胡家开始全面查账。
作为新任管家楚云自然要身先士卒,全市十几个点外加医院,忙活了整整十几天才理出个头绪来。
应该说除了最后一步棋,钟管家这个人还是很精明的。
他在各处都有隐藏的小账;外面压着人家一笔笔头期款,对内却宣称货到付款,中间有很大一笔资金不知去向。
胡娅这些天也收敛很多,跟着楚云前面跑后面癫端茶倒水打下手。两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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