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从唇缝挤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喘与低吟。
顾辰低笑一声,唇离开她的嘴,却换成轻咬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颈侧:
「深?姐姐,这才刚开始。」
他腰身一沉,又是一记猛烈的衝刺,
引得她全身一颤,内里的湿热紧缩,包裹着他,像是要将他融化进去。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烫得她轻呼一声。
「啊……坏蛋……你故意的……」
笙歌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痛并快乐着。
那股热流在体内翻腾,逐渐匯聚成巔峰的预兆,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眼水雾朦胧,望着他那张满是慾望的俊脸,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依恋。
「故意?对,姐姐,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
顾辰的声音沙哑,动作却没丝毫停顿,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拇指轻按那敏感的珠核,揉捏着加深她的颤慄。
「来吧,给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笙歌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弓起如断线风箏,高潮如海啸般席捲而来。
她紧咬唇,却还是溢出破碎的呻吟:
「辰……我……啊──!」
内壁剧烈收缩,挤压着他,
让顾辰也跟着低吼,加快节奏,直至自己也抵达边缘,
热流喷洒在她深处。
啊!!!
一声娇喊后,周围陷入了沉寂,只剩喘息与心跳回盪。
两人瘫软,顾辰缓缓退出,将她拥入怀,唇轻吻额头:
「姐姐,你还好吗?」坏笑中满是关爱。
笙歌无力捶他胸口,脸埋进颈窝,喃喃:
「坏蛋……下次不许这么坏……」她喘息稍定,轻声补了一句,
「不过,合欢的事……明天别大意,她可能有后手。」
顾辰轻笑,抚着她的背:「放心,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
门外,冷月额头抵墙,双手负后,站姿笔直如枪。
她是护卫,规矩如此,寸步不离——但今晚,这规矩成了折磨。
从笙歌的报告声,到顾辰的低语撩拨,再到那声声娇喘,
她听得一清二楚,脸红心跳,却只能咬牙撑住。
一开始是交谈声,笙歌滔滔不绝地报告着情资,语气冷静有序;
顾辰偶尔插话,语气懒洋洋又轻浮。
冷月听得出来,那傢伙又在撩人。
她抿唇,不动声色。
但下一刻——
「你身上,真的好香。」
那声贴耳低语,冷月听得清清楚楚,脸色一黑。
再下一瞬,门板轻震,一声惊呼紧接着娇嗔:「少主!你……怎么这么讨厌!」
冷月耳尖一抖,眼神开始微微颤。
——他又、又来了。
「香气鑽进脑门」、「报一箭之仇」……
「你这小鬼头……今晚就豁出去了……」
冷月整张脸从耳垂一路红到颈根,却还死撑着站姿笔直。
直到她听见高跟鞋踢落的声音,还有那双丝袜摩擦沙发布面的细微声响。
再到……
「啊……不行,姐还没洗澡,那里脏……」
「你不脏,你是最香的。」
「你真的舔进来了……啊……啊啊啊!」
砰——!
冷月终于咬牙把额头抵在墙上,脸色比杀场还阴沉。
「这死变态……」
她低声咒骂,连牙根都在发痒。
「上次我没洗澡你就扑上来,还说什么原味才香,
现在换笙歌姐也中招?你顾辰到底是狗鼻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剧烈,咬牙低声:
「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用大腿根闷死你,闷到你哭着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