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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是主角——那天她没喊卡 也没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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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无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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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转那些贴文,那个就是你最近的工作吧,他们说的……不太好听,。」

    「别看就好了。」

    「可是,你现在应该好好澄清啊,怎麽能不回应?还是……真有什麽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她的心猛地往下沉。

    「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她低声问。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何理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再说话。

    直到对方唤了她一声:「芷芷?」

    她挂了电话。

    这句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像最後一根刺,轻而准地落进了她早已撕裂的心上。

    她走到镜子前,扶着洗手台,低头看水龙头里的倒影,然後抬起头。

    镜子里的那个人,苍白、沉默、眼神迷茫。

    可那一瞬,她看见了另一张脸——

    那是青阙。

    不是她模仿的角sE,而是真正的青阙。

    她身着道袍,眉心的红砂清晰如血,眼神哀伤地望着她,像在无声问她: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那张脸没有责备,也没有悲悯。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最後,像是失望地轻轻摇了摇头。

    镜中雾气起,她猛然後退一步,几乎跌倒。

    剧本还放在床边。她冲上前去,猛地抓住它,想要撕碎——像要从这些文字里逃出生天。

    可当她撕开封面那刻,一张泛h的便笺从中间滑落出来。

    那是她刚拿到角sE时写下的一句话:

    「若我终究不是主角,也愿说一句真正的话。」

    字迹轻浅,却一笔一划地印在那张纸上。

    她手慢慢松开,剧本跌落在床沿,书页翻开,像某段没说完的对白被风吹了一地。

    她终於坐回地上,背靠墙角,无声地喘息。

    崩溃没有来得很剧烈,反而像是溺水——越静,越沉。

    她低声喃喃了一句:

    「我不是青阙,也不是你们,想要的那种人。」

    窗外天sE微暗,城市的灯火刚亮起一排,而她,还沉在自己的夜里。

    手机早已被她扔到床下,萤幕朝下,连震动也像被她拒之门外。笔电还开着,光标在空白页上闪烁,如一盏催命的小灯,提醒着她世界没有停下。

    她不敢看它。

    那光就像灼烧的火焰,让她下意识移开目光,蜷起身子,像试图把自己藏进这小小房间中某个谁也看不见的角落。

    但心还是躁着,像个迷路的兽,在x口来回撞墙。

    她望向一旁散落的剧本,那本厚重的《归鸿错》分场笔记安静地躺着,封面微翘,像是默默呼唤着她。

    她迟疑了好一会儿,终於还是伸手,把它慢慢翻开。

    纸张边缘早已被她翻得发皱,但那熟悉的笔触与划线,却像某种让人沉静的咒语,将她从声浪与喧嚣里,拉回那条她曾无b笃信的路。

    她翻到第一幕,青阙拜师。

    那句台词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求入宗门,愿舍名姓,从此为寒烟门下。」

    她轻声念了一遍,声音很轻,却在这静得过分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然後是寒烟的回应——

    「从此无师徒,只有命与令。」

    她怔住,手指停在那一行上方。

    她彷佛又看见青阙跪在雪地里,衣衫薄如纸,语声却坚定得近乎决绝。

    那些话,当初只是台词,如今却一枪一枪打在她心上。

    ——原来信任与献身,从一开始就是带伤的。

    她静静看着那段场记笔记,眼神深沉,像是思考,又像是沉入一口无底井中。

    过了很久,她慢慢拿起笔,转到那一页的空白处,写下了一句从未说出口的话:

    「师尊,此生蒙您不弃,我愿追随。

    但若世人都疑我,你……还会信我吗?」

    笔划写得极轻,像怕惊动谁。

    她写完,盯着那句话看了好久。

    那不是青阙的台词,也不是剧本给她的指令。

    那是她言芷的问句。也是她对整个世界最温柔的质问。

    不是控诉,不是抗争,只是一个人被推到边缘时,想抓住一点信念的渴求。

    那一刻,她不再哭,也不再慌。

    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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