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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是主角——那天她没喊卡 也没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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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种偏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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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那样的状况下撑不住。」

    她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错过的重量,「也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都经历过。」

    言芷怔了怔,微微抬眼:「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当然有。」沈若澜语气轻淡,像在陈述别人的故事。「那时候我刚成年,从童星转型,一部转型戏播出前,一段我演得最投入的哭戏被剪掉了,原因是导演说观众会不理解为何她要哭成这样。有人说我在抢nV主戏份,有人说我长大後就没灵气了。」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言芷,目光像夜里最深的一汪静水,「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是不是我说的每一句台词,都只是在为别人制造噪音。」

    言芷看着她,一时语塞。这样的话,从沈若澜口中说出来,有种极不真实的震撼感。那个在片场气场全开、站在任何镜头里都光芒万丈的nV人,也曾经怀疑过自己?

    「可你不是……一直都很顺吗?」言芷轻声问,「从小开始拍戏,一直演nV主,粉丝超多……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要走的路。」

    「我当然知道我要走什麽路。」沈若澜淡淡一笑,「但我不知道,真正走到後来,那条路还是不是我真正想走的那条。」

    言芷抿唇,沉默了几秒。

    「《归鸿错》这部戏,是我自己选的剧本。」沈若澜轻声说,「这部剧对我意义很特别,可能……也是我最後一次,亲自走在舞台正中央。」

    这句话落下,像一道静雷劈进了房间。

    言芷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说……之後不演了?」

    「不是完全不演。」沈若澜语气轻得像风,「只是,我想试着转到幕後。制作、编剧、甚至……选角。我想自己培养一个,我可以把角sE交给她的人。」

    她的眼神,在这里缓缓落回言芷身上。

    那一瞬间,言芷有些不敢直视。

    沈若澜轻轻站起身,走到书柜前,取出一本已经翻到卷页的剧本副本,放到言芷面前。

    「我保留这本,十年了。我希望,你是第一个,能真正读懂它含义的人。」她声音很轻,却像承诺。

    言芷的手不自觉地放到剧本上,指尖微颤。

    夜sE渐深,窗外城市灯火如同遥远星河。沈若澜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茶杯里最後一丝热气散去。

    言芷的手依然放在那本旧剧本上,微凉的指腹贴着泛h的纸页,像在寻找某种隐形的轨迹。

    「言芷,」沈若澜忽然开口,声音低却清晰,「你知道我为什麽会选你演青阙吗?」

    言芷怔了一下,没敢立刻回答。

    「不是因为你演得最好,」她语气平静,像陈述一场内心早就盘旋的结论,「也不是因为你长得适合。而是因为我发现,你不像我们其他人一样,是‘被雕刻出来的’。」

    她转头,看着言芷,眼神前所未有地直白:「你有自己的语气。就像青阙,她不完美,不讨喜,但她在说话的时候,是自由的。」

    这句话,不是表演上的点评,更像一种私人的认可。

    言芷有些慌乱地垂下眼,不知是被这句话触动,还是被这样直接的注视撩乱。

    沈若澜却像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反应,只是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玄关柜边拿出一件乾净的薄毯,递给她。

    「今晚留下来吧。」语气不容置喙,但轻柔得像在说「外头风大」一样自然。

    「……明天不是还有排戏?」

    「是私排。只我和导演、摄影。剧组其他人不在。我想让你看看。」她顿了一下,补了一句:「让你知道,这角sE……不只是试探。」

    言芷抱紧那件毯子,指节有些发白,像是怕自己听错了。

    沈若澜却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转身朝楼上的客房走去,边走边轻声说:「楼上第二间,浴室在右侧,睡前我让霜霜陪你。」

    走到楼梯转角时,她忽然停下,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言芷,我不是在找接班人。」

    「我是在找——」

    她没说完那句话,只转身微笑,「明天,早点起。」

    然後就上楼了,留下一室灯光和言芷自己的影子。

    言芷没有追问那句话的後半句是什麽。

    可她知道,那不是导师的话,也不是职场的安排——那是一句只有在夜深人静、两人独处时才会说的话。

    是某种开端。

    浴室里蒸汽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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