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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是主角——那天她没喊卡 也没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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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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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刺耳的声音,真的只是声音;而她,不该让这些声音决定她是谁。

    她盯着那条讯息许久,终於深x1一口气,打开备忘录,开始在手机上写下一条条笔记。

    她不再看那些骂她「不会演」、「装柔弱」的评论,而是从那些中X或带着分析X的语句中,找寻可能有用的线索。

    ——「她每次眼神转换都带点躲闪,可能太紧张了。」

    ——「其实台词还不错,但她声音尾音有时会飘,容易让人出戏。」

    ——「她的情绪起伏不错,但某些地方缺乏呼x1的节奏。」

    她一一记下,还加上了几个感叹号与问号,像是在和某个未来的自己对话。

    这一晚,她没有再哭,也没有让自己陷进那种「谁都不信我」的深渊里。

    她只是静静写着,一页又一页,直到淩晨一点,才合上手机,轻轻m0了m0霜霜的脑袋。

    「我们不管那些人骂什麽了,好不好?」

    她低声说,「我们慢慢来,但这次……不要再怕了。」

    霜霜喵了一声,像是默默应了一句「好」。

    窗外的天,已经黑得像完全没有光亮一样。

    她起身倒了一杯水,刚拿到手边,霜霜就窜上了桌子,细长的尾巴轻轻扫过她的手背。

    「唉。」她笑了笑,把水放下,顺势m0了m0牠的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刚刚太认真了点?」

    霜霜没吭声,只是靠在她胳膊边,呼x1绵长。

    屋里还是没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隐隐映进来,把她和霜霜的影子投在墙上,模糊又温柔。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一整天的喧嚣与批评,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其实都离她很远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不是推送,而是助理小苏的讯息。

    【你还好吗?不一定要回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人一直觉得你演得很好。】

    她盯着那行字,愣了几秒,然後慢慢输入:

    【我还在学,还想再演一次。这次,用自己的方式。】

    发送完,她把手机扣在桌上,像是盖上一本翻过的旧剧本。

    她站起来,走向那堆被扔在沙发角落的剧本和笔记本。那些过去她一页页写下的角sE笔记,现在重新翻开来时,竟像是另一个自己的心声——那些话,不是为了取悦谁,也不是为了取代谁,只是为了让她自己相信,她曾经看见了角sE真正的轮廓。

    她轻声念出笔记里的一句:

    「青阙在最後一次转身之前,不是恨了,而是终於懂得了。」

    霜霜安静地靠着她,眼睛半眯,尾巴一圈一圈绕着自己的脚。

    她终於觉得不那麽孤单了。

    就像剧组里有人说过的那句话:「演戏有时候不是站在光里,而是知道你在为谁背着暗。」

    她现在知道,她是在为那个不想再逃避、不想再被定义的自己背着。

    这一晚,她没有打给谁,也没有发朋友圈,只有一页页逐渐被字填满的备忘录,和一猫一人,静静对望,直到夜的最深处过去了。

    她站起来,走向那堆被扔在沙发角落的剧本和笔记本。那些过去她一页页写下的角sE笔记,现在重新翻开时,竟像是另一个自己的心声——那些话,不是为了取悦谁,也不是为了取代谁,只是为了让她自己相信,她曾经看见了角sE真正的轮廓。

    房间静得像个空壳,只有霜霜在她脚边轻轻呼x1。她看着笔记里那些记号圈起的句子,忽然有些不满足。

    「只是记下来,不够。」她喃喃。

    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那是一面窄框落地镜,角落有些旧痕,是她搬来时留下的。她把手机靠在书上立好,开启前镜头,录影。

    「青阙发现自己被当作牺牲品的那一刻……不是悲伤,是彻底的清醒。」

    她试着念出台词,改变语气与眼神。一次不对,就再来一次。她突然记起沈若澜曾说过的话:

    「你想让观众相信你不是在演,那你得先信了自己就是她。」

    还有那天孟导半敛着眼说:

    「你不用去演她怎麽想,你要去找到——如果你是她,你现在会呼x1吗?」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眉眼轻收、语尾下沉、停顿控制,甚至呼x1也调整得像她曾见过的某个青衣身影——

    她的眼神从刚开始的僵y、试探,逐渐变得清澈、沉静,带着某种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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