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掩饰之词,但是从风娘口中说出,他没有任何的怀疑,或者是风娘的风华气度,或者是风娘清澈的双眸,总之,他对这个神秘的绝世美女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说已说明,郝守云向风娘深施一礼「姑娘大恩,寒生无以为报。
」风娘微笑拦道「先生不必多礼,你的高义也让妾身深感敬意。
」施礼之后,郝守云反到变得尴尬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道「姑娘,如今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
」说罢转身要走。
风娘轻声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过夜,被令堂看到,又当如何解释呢?」「这……」郝守云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
」风娘正待开口,突然听到屋外一阵极为细微的声音,她顿时明白是什幺情况。
她低声对郝守云道「先生不必拘礼,快到床上来安歇。
令堂如今正在窗外听房。
」郝守云闻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听去。
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此时郝母已来到窗前,那极力压制下仍忍不住发出的咳嗽声让他知道,母亲果然跑来听自己儿子「儿媳」的房了。
这一来,郝守云更加无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亲看出破绽。
风娘向他轻丢了一个颜色,之后故意柔声道「相公,时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
」说罢,转头吹熄了红蜡,轻轻一拉郝守云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风娘拉倒在床上。
风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楚地传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见到儿媳竟是如此一位绝代佳人,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一时间竟连咳嗽都好了很多。
单说郝守云并头和风娘躺在床上,身体紧张僵硬地一动也不动,只是鼻端萦绕的神秘的幽香,身边紧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此刻虽然屋内烛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内不亚于燃灯,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母亲赶快离开。
风娘在月光下见他额头汗如雨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轻轻一笑,心头浮现出感激、钦佩之意。
正如她所说,她的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戏只为让郝母走的安心,并无其他用意,也并没有向郝守云献身之意。
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难把郝母瞒过。
郝秀才的为人让风娘颇为敬佩,于是在略作沉吟后,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风娘坐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龙凤锦被,展开盖在郝守云的身上。
之后自己也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入被中。
并头和郝守云躺在龙凤被下,风娘也是一时心绪複杂。
虽然她年过四十,却一直未曾嫁做人妇,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虽说是在做戏,但哪个女人没有憧憬后出嫁时的情景呢?即便是风娘也无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间,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错觉。
对于风娘来说,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蜡高烧,身上是龙凤锦被,旁边的男人不久前刚与自己拜过天地,这一切还是让她心潮一阵飘荡。
「这辈子清清白白嫁人对我已是奢望了。
」她心底苦笑一声,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处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开口制止但又偏偏发不出声音,他浑身汗冒得更多了。
只听耳边一阵窸窣轻响,似乎风娘正在脱去自己的衣裙,这更让她六神无主。
片刻后,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在耳边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礼了。
」之后,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却是轻巧地为他解起衣服来。
郝守云身体如触电般一振,伸手欲拦,但是手掌却触摸到丰腴滑腻的肌肤,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风娘温柔地为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
在脱去郝守云贴身的内衣时,风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扬。
身体的变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可就是却拿自己的本能反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多时,郝秀才才是身无寸缕,可他此时心神恍惚,已不知是梦是醒,唯有双目紧闭。
风娘见他窘态,轻轻一笑,
-->>(第3/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