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
我是北国生而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
骑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你的奴仆,而我不是!」「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幺,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
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幺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幺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顾才能生存下来。
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幺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的苍白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去,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
「我亲爱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小憩片刻。
你看前面不远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在那河边休息,恢复一下精力。
」我满意地看到奥菇尔夫人冰冷的蓝眼睛里透出了警觉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须服从命令。
她便顺从地骑着母马来到了空地,她也清楚她需要我帮她下马。
她极不情愿地挨近我,让我抱着她细细的腰。
在抱她下马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把一只贪婪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我的手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时,一阵强烈的颤动似一池涟漪,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裙子里只穿了一件亚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线!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
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
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的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
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划过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骑士先生,放开手!」奥菇尔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
我们在草地上坐下。
她凝望着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
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轻地抚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温馨的肉体里,咬一咬那深藏在朴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洒在那毛绒绒的洁白处啊!「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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