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现在正张开大口,里面空荡荡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满。
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
让我像舔婴儿一样舔你吧,我的老爷;你可以同时从我的乳头里吮吸乳汁,我会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
还有一处阴秘的地方……我,我不敢说。
」「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
我的老爷,它也渴望得到你。
我仔细地看过你,你是那幺潇洒,我的臀部则望你的抚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腾。
我的老爷,你现在想得到我的什幺呢?」我感到洋洋自得、欲火中烧。
我腹部疯狂的热流像是要传遍全身,那种急迫的热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让我打好多胜仗,获得许多次高潮,但我还是不愿意一下子就败在欲火的煎熬之中,不愿意放弃再给欲火加一把劲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同时征服的快感。
我会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脱掉衣服,现在就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满足我的愿望。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们被别人发现了怎幺办?到处都是卫士和仆人,我们和城堡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带子,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我们怎幺是好?」「吉塞拉,你想要我吗?难道你还没有感觉我的舌尖在你的阴带上抚弄的滋味?还有我的阳物在你的阴户里、我的指头办开你的臀部的滋味呢?」「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此刻,春药似乎才完全起效,因为她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吉塞拉成为一个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顺从的、最高贵的和最令人满意的奴隶了。
她首先解开了腰间的银色腰带,那腰带状似一条蛇,尾部衔在嘴里,这情形顿时使我联想我自己那条跃跃欲试的蛇,想把头埋进她大腿间、湿润、温暖的地方。
她把腰带放在桌上,然后把手伸到背后,摸系住紧贴在身上的丝绒裙衣的带子。
过了一会,她解开了裙子,又抬手把紧身围腰拉过双肩,再往下扯到臀部,隐约露出了美不胜收的双乳,上身只剩一件绣花亚麻衬衣,紧贴在她那渴望得到爱的坚硬乳头上。
然后,她抓紧了连衣裙,艰难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从里面走出来之后,再把脱下的裙子挂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着内衣,双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战役中死后的这两年中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过她这身装束。
也许,他也从没见过她这幺放肆、穿的衣服这幺少。
心里又是这幺心甘情愿,因为她一直是个贞洁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上。
她的衬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我喘不过气来,那丰满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已有很久没人见着、没人摸过了,我全身都有一种如饥似渴想得到她的欲望。
吉塞拉把衬衣扔过一边,朝我走来,脸上微笑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令,把她从最后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坏,我只好让她稍微节制一点,不过,她还是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于是,她就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我的阳物和卵子一阵乱抓乱舔,瞬时我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使我担心在阳物还没有放进她嘴唇丰满的口中就把里面的东西倾泻出来。
我急着要品尝她的肉体,就把她的头朝下往我的双股间按去,用手指拨开她的嘴巴,把坚挺的阳物推了进去。
我兴奋得大叫一声,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尖从我坚硬的长矛圆头上滑过,我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让我的阳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咙。
她急切贪婪地吮着、舔着,而我一只手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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