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衣服后,见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对我说:「什幺——你还穿着衣服?我马上来帮你!」然后他像是个乳母给我换尿布那样,马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来。
于是,不多一会,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样赤裸着站在奥拉夫面前,惊恐得直发抖,因为我事实上对他没有什幺性的欲望。
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坚实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间,他亲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头之后,就忍耐不住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我的大腿两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顶端对准了我的秘门,却为我干涸的洞口大伤脑筋。
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到贾娜,她正躲在阴暗处偷看。
我感到一阵激动,看着她把紧身围腰的前襟解开,挑弄着乳房,那又软又妙的乳房。
我立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欲望,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满了爱液,滋润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奥拉夫当然不知道我的激动情绪并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时产生的。
于是,他满足地低哼一声,撑开我下面的双唇,把他那硬梆梆的东西推进了我的身体,他进去时有点痛,但我的叫声是快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他身后的贾娜面对着我坐了下来,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开,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动作。
在这同时,她的舌头淫荡地在嘴唇上滑来滑去,好像是在说她想来舔我。
粗暴的工头骑我的时候,我欲火渐旺,大声呻吟着。
可笑的是,我的叫声并不是带我进入快乐世界的奥拉夫引起的,而是那个婊子,贾娜。
她此时拿起了一根结实的扫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进湿漉漉的洞里,同时,像我母亲的侍女擦洗家里银餐具那样使劲掠着自己的阴蒂。
「小婊子,我要让你泄!」奥拉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确实快要泄了——不过,我的性高潮跟他无关,虽然他的长矛擦着我的阴蒂,硬梆梆地伸进了我的身体,我却注视着贾娜,想像着是贾娜用手指抚摸我,用舌头舔我,用那根长长的木头直捣我的体内深处。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着,快乐地长叹一声便倒在泥地上,而奥拉夫却胜利地将精液射进了被亵渎的洞中。
我可以起誓,我听到附近有另一个女人满足的叹息声。
等我缓过神来,奥拉夫已经站了起来,衣服穿了一半,却已不见了贾娜的影踪。
而我则比原先更加困惑,因为,当一个男人的阳物在我的体内时,我并不因此感到快乐,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贾娜淫荡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内疚,羞愧,尽管贾娜几次引诱我上她的床,我发誓不再踏上这条羞耻的路,我怕被发现,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与另一个男人睡觉,因此,我只好不情愿地过着禁欲的生活。
我是个顽皮的姑娘,总想成为一个男人,献身武士生涯。
我和父亲家庭里的男孩子们一起渡过了许多快乐时光,跟他们学会了怎幺挥舞大刀和长矛。
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锋利的刀,把我的长发割得贴近头皮。
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惊地发现自己扮个男孩还过得去。
于是,一个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里,我骑着父亲的马私自离家,再也没有回去过,我来到了卡梅洛特,自称为莱西安,是个身无分文的乡绅。
几年间,我使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骑士,我就是这样成为圆桌骑士莱西安的。
除了你之外,谁也没有发现过我的秘密。
「对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
」厄休拉微笑着,低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三角地。
我本能地分开腿,让她的舌头能够在我的沟壑中蠕动,虽然我渴望女人的触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双臂举起,搂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让我亲吻她,让我用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洁白的肌肤,她已如饥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
」我轻声说,几乎不敢讲出来,一旦出了口,又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渴求的声音。
「我也要你。
」厄休拉回答说,她用大腿在我两腿之间轻擦,她结实的肌肉压住我颤动的阴蒂:「我从未想过男人,最亲爱的莱西安诺,让我来告诉你我是如何发现自己渴望女人的爱,好吗?」我求她讲下去,我用手指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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