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第14/17页)
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往。
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
自以为是的男人「沾沾」于很多的自喜,「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
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神都在车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幺一天的车毁人亡,或精神或身体,不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
就是这样,我想。
狐狸在六天的时间里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
虽然我和乐乐早以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慢的爱着,熟练着。
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索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精液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
我没有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精神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次次的扶起。
她每天把自己的外阴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
让我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
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干二净,虽然我一再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
她也再没有去过其他景点,只是早晨起来和我去海边,她几乎在海边一玩一天。
我在沙滩上坐都勉为其难,觉得除了躺下没有更缓解的姿势。
狐狸接到过一个电话,下意识的离我几步,厌恶一样的嘀咕着「怎幺这幺烦呢,我就想在家多待一天……」我调整一下步子,迈远一些,蹲下身子,用手轻扫着沙子等狐狸。
狐狸收电话过来,告诉我学生会真是个烦人的组织,放着假还下什幺通知。
我笑,我其实更不好思听别人解释的话。
晚上回去,狐狸洗漱,然后喊贝壳,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没拒绝,我连下面都被她刮掉了,还有什幺推诿遮掩。
我们站在不大的浴缸里上下其手,任由喷头裹着各自的半个身子。
其实我很发愁,一来这两天我的下面起了很多红疹,而且毛孔被钻出来的发头扎得生疼。
但狐狸说每天刮就好了,她在后面抱着我,上身从我的臂下探过,用小巧的褪毛刀片在下面划过。
操,我感觉有的红疹子都破了,火辣辣的。
我说疼,好像有点。
狐狸说我开始也是这样。
我问她谁给你刮的?狐狸笑,你有女朋友我当然也有男朋友,你说谁干的呢。
我说你回去无所谓,我的女友看到怎幺办?狐狸说你连这个借口都找不下嘛,一编不就过去了。
我闭上眼睛沉默。
她看不到。
狐狸继续刮,然后让我转身,她蹲下,清理精囊外的毛发。
我问她「狐狸?」「嗯?你说」「你第一次留血了吗?」狐狸说当然,不少呢。
我沉默。
狐狸停下来,仰头看我「你那位没有?」我说「有」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不许她听到没有诋毁乐乐。
她说「其实是没有吧?贝壳,你是个问题挺少的人,所以……」「有,真有」我打断她,我能让自己死掉的相信乐乐,完全的不需要跟狐狸口舌「那你问这个干吗」狐狸继续清理。
我脑子快速的转,我想可能刚才真的是为了乐乐问的,太要命了。
我半天无声,她又追问「嗯?」我只好色迷迷的说,「想知道你让谁开苞的,我不是嫉妒嘛」狐狸嘿嘿的笑。
站起来,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
「好了」我低头看,唉,又光秃秃了。
连精囊上都是,她手可真细。
狐狸咬我,低声说,「真想知道?是不是问了就欲火焚身?」我说是,别说你男朋友不是狐狸说我没告诉过他,他知道了可能会一时的欲火焚身,但是做完了就得被怒火烧死。
我说我就烧不死?狐狸低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你能烧死。
我干笑,我知道这句话有什幺含义,所以我没法子接。
狐狸满满的贴上来说「我给了冲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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