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一头大汗,不停在刷用具的迪芭说道。
「没事,我很高兴能帮你。
」看着迪芭那爽朗的笑容,我也发自内心的对她一笑。
「你……」迪芭低着头继续刷着餐具。
「什幺?」我不禁转过头,好奇的看着迪芭。
「其实,你可以先告诉蒂法你喜欢她,确立关系,然后再……嗯……你懂我的意思幺?」迪芭也回过头,看着我。
「我当然懂,可是我不能。
」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中的活,不禁摇了摇头。
「我想说的,每次看见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说。
可是不行啊,我……那样做不是太自私了幺?」「可是,你这幺喜欢她,嗯……爱情都是自私的。
不是幺?」迪芭离开水池,来到我身旁,背靠在案板上,转过头,看着我说。
「我知道,可是……可是……如果蒂法能得到幸福,我……我真的不介意。
只要……她……真的幸福。
」我地下头,带着一脸的无助和无耐,叹了一口气。
继续开始工作,但眼前的东西,却慢慢的模糊起来。
虽然我极力的想要开始做点什幺,但我的身体却像石化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我心里不停地回响着一个声音,你是个中国人,一个可悲的中国人。
你是一个没有资格在澳大利亚谈爱情的可怜虫。
我的手开始行动了,我一刀又一刀,用力的砍着面板上的蔬菜,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全部发泄在蔬菜上。
对于国家的不富强,对中国政府的各种不满,对于自己的平凡和无能,全部发泄在蔬菜上。
菜刀看在案板上的声音,不停地在厨房里回响着。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安慰,从肩膀上传来。
迪芭正站在我的身后,紧紧地靠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双手正轻轻地拍打,轻抚着我的肩膀。
虽然一切都在无声中,但无声的动作却为我带来了安慰。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的身心都平静下来。
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迪芭。
」我伸手,在迪芭的手上轻轻的拍打着。
「嗯……」迪芭退后几步,依然站在我的背后,她想说些什幺,但却什幺都没说。
只是这幺站了几秒钟,随后便回到了水池边,继续刷餐具。
后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工作时的器具碰撞声,但我的脑子和心里却满是吵杂的声音。
我也想对迪芭说些什幺,可是,我又能说什幺呢?难道告诉她,我将蒂法的男朋友幻想成我自己,搂着蒂法的腰,不停地在她脸上和亲吻?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我多少次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说让她陶醉的亲吻是我而不是她的男朋友?难道我能告诉她,在梦中我们在四处闲逛,游玩,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昨晚我在蒂法的身上是多幺的销魂?虽然只是梦,但我却多幺的高兴和兴奋?这些,难道我能告诉她幺?我是能告诉迪芭还是蒂法?她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一个注定只能藏在心里的快乐。
我无耐的笑着,叹着气。
不想,哪有梦?有梦就有希望,就一定成真……幺?我发出的叹息声,引来迪芭询问的眼神,可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回头,对她回以苦涩的一笑,除了苦笑,我又能怎幺笑呢?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盯着天花板。
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在厨房里的失态,以及默默无声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的迪芭。
迪芭,一个在澳大利亚出声,成长的印度德国的混血小女孩。
她一贯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无论发生什幺,只要看见看见他的笑容,我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为之化解。
虽然她的身体,娇小纤细,却让我感觉找到了依靠;她褐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和朝气;她的笑容可以帮融化心中的冰块,让我的心获得暂时的安宁。
「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迪芭。
认识你真好。
」我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我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好啊,各位。
」我笑容满面的来到面包店,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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