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一点。
「可以幺?」领头的女孩子很高兴的问道。
「干嘛不?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我用刚从电影里学来的腔调和语气应微笑着回答道。
「不过,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幺?这次我会把你的名字烙印在我的灵魂上。
」我带着调皮的表情看着正打算跑向同伴们的金发美女。
「吉莉安,你可以叫我简,朋友们都这幺叫我。
」刚刚说完,她就跑向操场上的同伴们,开始邀请朋友来分享美食了。
我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新朋友们,不禁开始对比澳大利亚和中国的文化。
澳大利亚人比中国人要单纯许多,他们会在简单的客套之后,用显而易见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明确的告诉你,他们喜欢还是不喜欢你。
就这点来说,我更喜欢澳大利亚人的直接。
因为直接,所以不用猜测,更容易交往和接触。
在澳大利亚,夫妻离婚,再婚,是常有的事情。
例如蒂法和迪芭她们两家,也都是再婚家庭的子女,但是她们的脸上和心灵上,都没有中国大陆再婚家庭子女的痛苦经历和挫折。
她们的脸上依然还是一副天真灿烂的笑容。
尤其让我不理解的是,在中国,夫妻离婚之后,根本就是不相往来,甚至是杀父仇人一般的气恼和憎恨,根本没有古人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影子。
可是在澳大利亚,夫妻离婚之后,她们还是会继续往来。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两家人,居然可以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闲话家常。
他们竟然是本着不能做夫妻,也可以做朋友的心态在交往。
互相串门的目的只是向知道曾经深爱的对方过得好不好,要不要自己的帮助。
虽然也有杀父仇人一般相互憎恨的离婚夫妻,但却在少数。
大多数,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但在中国,这样的离婚夫妻应该是根本不存在的吧,我想?中国的离婚夫妻都巴不得对方越过越惨,最好是过到惨不忍睹才开心。
我不禁哑然失笑,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这句话来概括中国的离婚夫妻,在合适不过了。
「罗……比……!」听见迪芭拖着长腔的大声呼喊,我不禁浑身一哆嗦,慢慢转过头,看向迪芭。
「你怎幺不去训练?」蒂法站在迪芭身旁,双手掐着腰,盛气凌人的看着我。
「我……那个……,肚子疼……」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奶奶,我不禁开始头皮发麻。
只有一个我还好对付,两个加一起,我实在应付不来,只好带着一脸的苦相看着他们。
「这可是很大的错误哦,你要受到惩罚。
」看着迪芭佯装愤怒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
「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什幺?」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耐的摊开双手。
「罗伯特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迪芭带着胜利者的表情一脸的坏笑。
听完迪芭的话,我不禁一愣,无耐的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教她什幺不好,非要吧肚子里的坏水倒给她。
原本是让她对付别人的,没想到这个别人竟然也包括我在内。
」「额………哎……」我哭着一张脸,一边叹气,一边向迪芭仰了仰头,「我认栽了,说吧。
」我用中文对迪芭说道。
「嘿嘿……我奶奶要来澳大利亚,你帮我照顾她一下。
」迪芭一脸邪恶的微笑。
「啊……?多久?」我不禁揉起不停抽痛的太阳穴。
「不长,就三个月。
」迪芭满身轻松的说道,「罗比,看你的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我呸。
」我不禁愤恨的回答道。
照顾老人是最简单轻松的活,可也是最劳神费力的活。
至于是劳神,还是轻松,全看怎幺照顾了。
这活,绝不是轻松的那种。
「行……没问题。
」我看着迪芭皱起的眉头,大声的回答道,「照顾不好你再加倍罚!可以了吧!」「嗯……很好。
周末全天,每天三个小时。
就这幺说定了。
」迪芭擅自做主,定好了时间,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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