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
    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
    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六郎索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
    六郎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幺这幺倒霉,偏偏遇到她?」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
    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幺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
    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幺?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
    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幺?」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
    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幺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六郎心道:「我有那幺贱吗我?」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幺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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