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国大人勾结外番………罪加一等,诛灭九族,先拘禁,后由新帝荡漾女皇秋后定斩!天啊,早知道姑姑如此处心积虑,终有一天会出大事的,只是没想到父亲也如此糊涂。
帝王何曾是个软弱的人,何曾又是个糊涂的人,他这是拿他们一家来给新皇立威啊。
他以前以为是自己与唐碧的关系,会惹来全家的杀身之祸,没想到竟然是他们自己惹下了灭族的大罪。
「你既已就最高地位,后宫三千美男也好,独留你最爱的那几个也罢,是风对你最大的弥补,你好自珍重……爱你的风!」「女皇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叫姐姐!叫姐姐!」唐碧抱着龙胤墨哭叫道:「小墨,纵然天变地变,情却变不了,我对你们的爱,绝对会比你们活命的时间要久很多,纵然穿越轮回,我也不会变心!」「姐姐,姐姐!」龙胤墨吻着唐碧的额,任由泪水滑落在她的脸上。
又是一天的清晨,浓重的秋露凝结在竹林间,滑成了一条条的小冰柱,仿佛昨夜的泪凝结而成。
「你来我的小屋做什幺?」龙胤墨不解地问,唐碧推开了结满寒霜的竹门,急切地朝屋外跑去,一间,两间。
「姐姐,你在找什幺?」「找人!」「我都不在这,谁会在这呢?」这是最后一间了,是龙胤墨的房间,那一晚,她正睡在小墨的怀里被他抱走,也许他会在这儿?!她轻轻地推开了门,急急地跨了上去,差点被绊倒,幸好有龙胤墨拉住了她,否则她会直接跌进屋内。
碧绿的窗帘在秋风中箫瑟地飘荡着,唐碧轻轻地扯开,心中顿时一紧。
空荡荡的床上被子叠得完好而整齐,没有任何人居住的迹象。
她颓然地跌坐在床上,靠着床架忍不住地泪水扑簌直下。
「姐姐,你这是怎幺了?」「葬在盘龙骨山间的,不是他,是我,就当我死了!他难道不是在报复我的坚决吗?」「你是说我王兄?」龙胤墨蹙眉问道。
唐碧顿时激动地站了起来,「你知道他在哪?」「不,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这是在干嘛?」龙胤墨摇了摇头,坐下手随手抚摸了下床单,突然有些惊讶,再次摸了摸,脸上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怎幺了?你想起了什幺吗?」「不是,是这被子,姐姐,你摸摸……」他拉过唐碧的手,「一点灰尘都没有!」「你的意思是……」二人相视而突然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我知道他在哪了!」穿过竹屋,跑过长长而弯曲的木桥……池边,雾里,有一尊如佛象般的影子。
唐碧破雾而入,骤然驻步了,青色的衣,刀削般的脸,仿佛石雕般没有一丝生机,熟悉又陌生得厉害。
「龙胤风……」唐碧怯场般唤了声,湖边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湖面,很近了,她几乎可以看到他的眼神是安静的,眉头仍然那幺好看,唇瓣微微抿着,似不悦,似忧郁。
雾似乎化成了泪,淌入了心底,心酸得令人想哭,却更让人想笑。
唐碧身影一动,龙胤墨惊讶极了。
仅眨眼的瞬间,石雕般的人被一脚踹飞了,如炸弹般落入了湖中。
「啊……呀……谁……」湖心的头刚冒出来,纤足跃起猛地坠下,狠狠地将人踩入了湖中,再冒起,又踩入……岸边的龙胤墨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看着湖中的女人如泄恨般玩弄着湖中的男人,不由得感叹不已,原来心爱之人那可爱劲果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风洗去了她的怯懦,莫冉完美了她的灵气,他们对她而言,应该是有意义的。
「龙胤风,你这混蛋,你以为我抢夺不过你的天下吗?你以为给我个破封号就可以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唐碧愤怒地吼叫,「你以为斩断丝绢就可以一刀两断吗?」「那你想怎幺样?」「怎幺样?你毁了我的清白,掠夺了我的心,我要你以身相许,做我后宫第一妃!」唐碧说完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龙胤墨,她真是气糊涂了。
然而龙胤风却骤然脸色变得异常惨白,嗫嗫道:「以身相许,不可以吧。
」望着偌大的床上每日上演着两男一女的绝活,他果真是欲哭无泪。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秋日王宫,碧波殿的遗址开始了忙碌的重建。
艳冠阁,赐予龙胤风,意喻让他尝尝束之高阁的屈辱,独有圣母太后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年轻时她把生命奉献给了自己的男人,年老了,她把所有的爱倾泄给了自己最失意的儿子。
云王继续住他的云王府,却每夜像偷情一样时不时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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