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对不起你。
」树叶解释道。
秋兰没有说话,大家都不揭这伤疤倒还好,心思就不会去想那方面的事,一提到这事她的心里就满是委屈的泪水。
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啊?!「兰,你放心,我不是嫌弃你,相反我是真的爱你才为你考虑,不能一辈子白白在我这太监身上。
」树叶这是由衷地希望秋兰能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兰还是没说话,不是没想过这问题而是假设真的这幺离开树叶,身上背着不下蛋母鸡的名号,想要再正常嫁个人家那是异想天开,除非让所有人都清楚不是自己不会下蛋,而是树叶硬不起来,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的话呢?会不会下蛋的事就算想证明给人看,那也得有人愿意要了她才好啊。
在农村里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就跟一个女人下面没有毛的白虎一样,是被认为极不吉利的煞星,谁还愿意娶她呢?想到这里,秋兰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树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有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手碰到软软的酥胸,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搓摸,却终究不敢动一下子,他怕,怕自己一动更激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