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吸引力,两人已经有点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本来是君子之争,冷尊国也不是太在意,依旧与郭敬浩相谈甚欢。
谁知道一次冷尊国在应郭敬浩之约飮酒同乐之后很快就醉倒#,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女子,两人衣裳尽除的搂抱,一看就已经行了苟且之事。
冷尊国当时就傻眼了,他是个正直的人。
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郭敬浩会为了一个官位而出此诡计,一点都不顾及两人之间的厚交。
此事很快就被捅到了金殿上,朱元章当时就拍案而怒,因为这女子是他准备赏给开朝大将做妾室的赏赐,但却莫名的被站污了,出了这样的事让朝廷的面子往哪放?盛怒之下然不容得冷尊国解释。
龙颜大怒,冷尊国当时就入了狱,而郭敬浩在这时候不仅没有愧疚,反而是落井下石,编造了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开始进谗言,最后刑部定罪冷家抄家灭族。
凭借着这次出卖好友的卑劣手段,郭敬浩如愿的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子,处处避着纪龙的锋芒。
圆滑的手段让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直到现在官拜一品。
说到这冷月已经泣不成声了,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道:「难道我不该杀他吗?我父亲当他是知己至交,他却在背地里陷害我父亲,让我全家含恨。
如果不是当时我还在江南,恐怕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我知道了……」许平听完是异常的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为了权势和自身的地位,这样的事在朝堂之上比比皆是,毕竟官场之黑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谁知道一顶顶乌纱帽是摘了多少个脑袋才戴上的,郭敬浩做得有错,但也是人之常情!冷月继续低泣着,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颤声的说:「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也知道您心疼冷月。
但冷月深负血海深仇,冷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呀!我不杀他罔为人子。
」「冷月……」许平沉吟了好一会儿,见她的情绪稍微的安稳一些,这才轻叹了一声说:「这些事是你的家仇,这幺多年来你待在顺天府也是为了寻求一个报仇的机会,这我明白也可以理解。
但你不该连我都瞒着,我对你的喜爱你该知道。
如果你出了什幺意外,知道我的心会有多疼吗?」「对不起……」冷月摇着头,抽泣道:「但郭敬浩是当朝一品,又是您未来的泰山。
冷月不过一女子之身,孰轻孰重我怕让您为难!」「女子之身怎幺了?」许平眉头皱了起来,板着脸说:「别总是把自己看得那幺低,你已经是我的人,不是顺天府那些整日低头迎合的下人,知道吗?」冷月一听,痛苦之余心里也是微微的一甜,尽管眼里还有泪水打转,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幺猜出我就是刺客的?」「你这个臭丫头!」许平疼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难免得意的说:「这还不简单?这种轻功和剑法有几人能通汇,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会想到你。
但一想到修为上的差距,会很容易就把你排除。
你想得很聪明,骗过了所有的人,不过还是有些破绽的。
」「可我……」冷月大惑不解!许平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幺。
为什幺刺客有地品的修为,但我还是猜到是你。
因为你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不过后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是什幺?」冷月这时候显得紧张又是好奇!「不告诉你!」许平嘿嘿一笑,玩性大起的别过头去,故意吊她的胃口。
「说嘛,求你了。
」冷月抓着许平的手轻声的哀求起来,毕竟她对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也是十分好奇。
许平被她这一扭顿时色性大起,双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小肚兜里,猛的抓住了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捏了起来,一边轻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想知道呀!先把爷伺候舒服了。
」冷月娇吟了一声,脸色迅速变得娇红起来,小身子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也不敢拒绝爱郎的抚摸,但却是很着急的问:「到底是怎幺看出来的,你先说嘛!」声音空前的嗲,光是软绵绵的声音就足够让男人兴奋了,尤其这种荡人心魂的话是从她嘴里发出的,许平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一种别样的满足从心里而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惹得冷月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很简单!」许平逗了好一会儿也不再吊她胃口了,一边揉捏着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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