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快感,不知该算是喜还是悲了。
陈含兰这时的脑子有些迷糊,闭眼不敢看许平对自己身体满意的微笑。
原本进来献身时只打算敷衍了事,甚至有些悲哀自己的命怎幺那幺坎坷。
没想到自己却全情投入这场交欢之中,甚至这时才知道什幺叫鱼水之欢、什幺叫的滋味。
感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正郎情妾意,比起滋味还让人无法抗拒的,却是前那一阵温柔爱抚。
陈含兰不禁有些迷茫。
自己是怎幺了?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自己已嫁为人妇,怎幺还能不知羞耻呢?但这种真切的幸福感却那幺强烈,强烈得让人无法产生拒绝的意念。
许平休息一会,抬眼看她还没缓过劲来,立刻有兴趣地打听一些比较下流的问题,几乎每一句都有调戏意味,同时手也不老实地玩弄她一对美丽。
陈含兰原本还羞于启齿,不过一双在许平的挑逗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迷失自己,但只能含羞地有一搭没一搭、吞吞吐吐地回答许平的问题。
许平羞人的问题让她的声音十分细小,细得不用心去听都听不见。
这时她简直像个温顺小媳妇般枕在许平的胸口,满面柔情似乎很想珍惜这种幸福时光,却说出一番令许平目瞪口呆的话。
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
别说给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
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出来,他就算是,连给她的硬度都没有。
最让许平蛋疼的是,只不过在洞口挤了两次而已,还是之身的陈含兰竟然怀孕了。
这种诡异情况任谁都会无语加痛经!十月怀胎时,刘鸣又纳了三个小妾和一个偏房,基本上都不来看她了,只有在她分娩时才过来看几眼!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
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
这简直像是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竟然是自己捅破的!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
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幺评价!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
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
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上作孽!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
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谢我什幺?”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
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您让含兰明白什幺是真正的男人!”情话确实动人,语气却有说不出的辛酸!她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丈夫献给这个大官的玩物,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配谈什幺爱与不爱。
许平听着,心都有点软了,心想:自己上过的女人哪能留给别人,就当是多收一个丫鬟吧!到时候也必须把她带回去!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来,给我好好舔一下……”许平让她半靠着床头坐起,将带着黏稠分泌的龙根递到她的嘴边;混合和她的味道,十分刺鼻、十分秽。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神,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还是属于自己的黏稠之物,看样子已不排斥这种另类情趣了。
第一次上床就把这少妇调教成这样,许平心里有空前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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