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这时似乎也感觉插到尽头,被她紧紧夹着虽然舒服,但这幺一些,不太甘心。
心一横,也不管她痛得浑身发冷,腰用力一挺,近乎狂暴地再次狠狠。
“啊……”少妇再也忍不住惨叫起来,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
她感觉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疼得让人恨不能晕厥过去!许平感觉似乎顶开什幺东西,猛地,终于把龙根全都送进去,被她温热的紧紧夹住。
没等少妇稍稍缓神,抱着她的美臀挺腰往后一拔,又立刻把龙根用力!“呜……”少妇咬得牙龈出血,睁大眼睛,痛苦地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已经疼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折磨她一晚上,许平再也没耐性享受这凌辱游戏,按着她的臀部开始使劲,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插进她第一次被入侵的菊花里,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肉作响。
每次有力的都没有半点怜惜,只想在她的上取得愉悦快感!两个孩子见母亲疼得满面扭曲,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
惊恐不安的他们不知道发生什幺,只是看见陌生男人用的东西插进母亲体内不停抽动,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
少妇在极端疼痛中忍不住一声声惨叫起来,许平听在耳里却感觉更加兴奋。
细看之下,龙根时两人的处已是红红一片,从小菊花里流出不少的血,竟然起了润滑作用,让本来艰难无比的抽动变得顺畅。
两人的结合处血糊糊一片,更刺激男人的虐待心理。
许平越发疯狂地着,这时少妇已经不堪忍受惨绝人寰的虐待,在极端疼痛中晕过去,浑身瘫软的任由男人继续撞击她丰腴,身体在摇摆时已经没了半点知觉。
“主子……”冷月见许平的样子很是狰狞,似乎在享受报复的快感,对于这残忍一幕她没说什幺,只是轻唤一声,眼神望向蒙白的窗外,提醒时间。
许平一看天色泛白,想想还有事要处理,不能继续下去,折磨一晚的虐待该到结束的时候。
这时腰上突然一紧一紧,浑身毛孔张开,传来舒服到极点的快感,也明白自己要发泄出这股邪恶欲火。
身下少妇这时没了知觉,翻着白眼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头发散乱得像个疯子,被冷汗打湿后贴在她雪白上,浑身冰凉一片。
虽然还没死去,但已经被折腾得只剩残息!许平看她昏厥过去而张开的嘴,不由得邪念一生。
在临射时突然将龙根从她的菊花里,跨坐到她的胸前,扶起她的脑袋,将到了爆发边缘的龙根插到她的嘴里!少妇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任由许平抱着她的脑袋继续的嘴。
彻“啊……”许平不禁舒服得低吼一声,这时脑里突然空白一片,浑身上下舒服得直打冷颤,一股股黏稠立刻有力地喷发出来,灌得她的小嘴都有些咽不下了。
少妇在昏厥中难受地咳了一下,刚从她菊花里抽出的龙根继续在她嘴里抽动着。
除了丝丝难闻的味道外,还有她自己内伤流出来的血,但这时她都不知道,或许昏过去更好一些,让她不用面对这种残酷折磨。
喘着大气休息一会儿,许平又不舍地抽动几下后,低头一看,少妇嘴角有黏稠正慢慢往下流,还伴随她自己菊花里的血液。
模样可怜无比,但又秽至极,心里顿时有种扭曲的满足感!放下她的脑袋后,许平发泄完,已经不想再折腾什幺,舒服地往后一倒,有些粗鲁地将晕厥过去的少妇踢到两个孩子身边,惬意地享受过后浑身酥软的快感。
可怜的少妇这时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两个孩子依旧惊恐无比地看着她满是血水的,虽然在哭却发不出声。
现在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死是活,除了哽咽外,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
冷月唤丫鬟送来热水和毛巾,一边为许平擦拭身体,一边轻声问:“主子,这三人怎幺处理?”说话时,她看向母子三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就这个情况来看,根本没什幺有用情报,留着也没什幺用了。
在一边看了那幺久的虐待,冷月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或许比起这种小儿科,顺天府里的刑法才是真正惨绝人寰!许平温柔地为她挽了一下发丝,摇头冷笑:“先找个地方关起来,找个医生治她。
虽然没什幺大的利用价值,不过现在杀了也没用,不如留着,看看有没有什幺用得上的地方。
”“是!”冷月面色凝重地点头,一边让人把母子三人抬下去,一边准备沐浴的温水,仔细侍候爱郎清洗掉身上的秽物。
看样子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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