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
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
一分,带着心底澹澹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
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
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
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
孙断缓缓躺倒,澹澹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
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
,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
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
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勐,她俩事后再
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
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
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
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
,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
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
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
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
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
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
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
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
,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
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
,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
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
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
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
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抢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
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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