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姐姐不用担
心。”
杜晓云白牙轻咬红唇,黑眸垂视粉面,睫毛轻颤,缓缓合上了眼。
袁忠义心下大乐,凑近几分后,故意局促道:“那,杜姐姐,我……我来了。”
她羞得答不出话,嘤咛一声将脸一低,躲入被头几寸。
他岂能叫她逃了,手掌一伸,便勾住了她小巧下颌,轻轻往上托起。
若不情愿,这种力道根本无法强迫什么。
但杜晓云还是顺着他的手劲,缓缓抬起了头。
那两瓣朱唇并非最好的时候,色泽暗淡,略起了些干皮,大抵是急火攻心,
嘴角还多了一点溃破。
却已是最好下口的时候,杜晓云意气风发十余年,怕不是头一遭如此慌乱无
措,柔弱可欺。
袁忠义身子一倾,将她的嘴牢牢吻住。
就像蜷缩盘曲了许久的毒蛇,一口咬住无处可躲的孤鸟。
“嗯……嗯唔……”
杜晓云不通男女之道,双唇被吮,浑身酥软,当即便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
他轻轻松松吮出那柔滑舌尖,含在口中咂吸勾舔,津唾在二人口中纠缠搅拌,
啾啾作响。
袁忠义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反正昨夜其实已经霸王硬上弓得手,今晚自
然乐得慢条斯理装出个正人君子模样,探头将她吻得满面潮红纤腰轻扭,另一只
手却仍贴在身侧不越雷池半步。
等到娇喘咻咻分开来,杜晓云微睁双目,果然略显诧异,但拉不下脸面开口
询问,只道:“忠义,这……这便算是亲过了吧。”
“嗯。”袁忠义柔声道,“杜姐姐,我这便心满意足了,你好生歇息,养养
身子。”
杜晓云心中甜蜜,总算稍稍安抚下此起彼伏的悲痛羞愤,她微微颔首,难得
流露出几分乖巧柔顺的神情。但毕竟遭遇劫难太多,她刚一合眼,就又忍不住揪
住他衣袖,颤声问道:“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
“不会。”他在她额发上深情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姐姐,哪里也
不去。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
姐姐。姐姐已是我的女人,我来护着你。”
杜晓云眼角泪光晶莹,身子一蜷,窝进他胸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
紧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
今夜再做到求欢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
身强体健,破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阴阜肿得像个开缝馒头,
还破了阴关,让她勉强应付,消解好感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阴精狂
泄,探不出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情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女几日
能够复采,未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
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出一股小女儿般的依赖,除了指点袁忠义
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点“杜姐姐”的样子,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身
姿发愣。
头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热水。他说要出去放哨警示,却
被她叫住,口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高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
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皮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偏偏袁忠
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体火热浑身酥软,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
她,抚背摸头,一起睡下。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
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道:“忠义,忠义。”
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
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
杜晓云双腿交叠,略一磨蹭,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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