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喜怒无常的袁忠义到底在此事上是什么心性。
她若是赢了要担心袁忠义对她的药有所忌惮可她若是输了又要担心显
得没用从此沦为肉畜一样的玩物——一旦到了那个步她的未来便是九死一
生。
略一沉吟她放下烟壶微笑道:「你们两张嘴我只用一个就好那这样
谁先肯说给我听这药就归谁另一个……就只好再忍忍等下次吧。
」
照说林香袖是药瘾更大的那个每次发作都比许天蓉激烈得多为了求一
口烟气怕是肯去唆拉车马的大鸡巴。
所以贺仙澄的视线自然看向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师妹。
可不料林香袖吸着鼻子抬起头望着那烟壶浑身发抖指甲都掐进肉里
硬是汗流浃背咬紧嘴唇忍了下来看着目光都有点发直却没开口。
反而许天蓉闷哼一声向前一扑抓住烟壶一边用鼻孔去吸还没点燃冒不出
烟的嘴儿一边流着口水颤声道:「我……我说……我来说……」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过脸艳羡无比望着那烟壶却不敢去抢缓缓弓背蜷
缩起来掩面痛哭。
贺仙澄不怕她反悔掀开壶盖丢了火引下去澹澹道:「好得很你就边吸
边说吧。
」
许天蓉勐吸几口脸上现出彷佛能忘却所有烦恼的恍惚神情缓缓瘫软在
上唇角上翘看似颇为畅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袁忠义……
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那个明里暗里总喜欢跟我作对的田青芷彻底死了死了整
整两天死得透透的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
贺仙澄眉心蹙紧稍稍后挪躲开逸散烟气道:「就只是虐杀个不成形的人
至于叫师父你怕成这样?」
许天蓉半边鼻孔戳着壶嘴连样貌都显出几分滑稽喃喃道:「你没见……
你是没见到。
青芷……也是一生没近过男人身的姑娘。
结果……结果……三十多
个时辰她……活活被日死掉了。
」
林香袖蜷在上本来还偷偷凑近些想蹭一点一听这话脖子一缩又躲
开几寸。
「那都是些又脏又臭的流民……有些长着疮有些流着脓身上全是泥都
看不清皮。
」
许天蓉带着那一丝恍若痴傻的笑意目光茫然继续道「青芷啊……我那
每天都要用清水洗洗的生性爱洁的师姐啊……就被他们排着队围成圈肏得
不剩一块干净方险些被男人的精淹死。
」
贺仙澄胃口一紧连忙运气将那股恶心压下道:「就……只是如此?」
许天蓉摇了摇头跟着双目圆睁压抑不住的恐惧从眼底涌出「他们……
他们……他们……」
贺仙澄不解柔声道:「他们又做了什么?」
许天蓉神情一僵喃喃道:「他们……把青芷吃了。
」
贺仙澄脸上一白身子微微一晃。
但她毕竟在边疆被围困的孤城呆过流民堆里并不是没人偷偷吃过尸体。
可她刚松了口气就听许天蓉咧开嘴笑了起来崩溃一样一边流泪一边道:
「青芷其实还没断气呢……那会儿她还没死呢!哈哈哈他们用水泼洗的时候
我分明看见青芷的喉咙还在动啊……可他们就扑上去一口……一口……一口一
口一口……把青芷吃了……」
「那不是流民……那是禽兽……那是一群披了人皮的禽兽啊……」
许天蓉上气不接下气无神的双眼微微上翻语调已经近似梦呓「他们把
青芷吃了吃得干干净净……干干净净啊……仙澄青芷……以往救助过不少流
民的呵呵呵呵……结果她被活吃了……骨头都被敲断……骨髓都被吸了……天
哪……」
林香袖双臂环头伏在上闷声大哭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似的。
贺仙澄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起身却觉得膝盖微微发软。
袁忠义在旁半垂眼帘澹澹道:「那可不是我下的令我只说这女人已经不
能要了随便他们处置。
谁知道他们饿死鬼投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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