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戏,岁月如歌】(1-6)(第33/33页)
花班花级别的就有那幺三五个,我一直保持敬而远之,当然,我是校草,沈冰是校花,追她的也不少。
大学三年,倒追我的得有个连,班花级花校花级的不少于五个,我挺有吸引力,家境就不说了,第一外貌好,第二自己能赚钱,第三是能打,再者口才好,三句二句就逗得女同学花枝乱坠,不假颜色我做不到,但绝对是停留在口花花动口不动手阶段,以至学院里三个同志q群都把我号拉入去,有几个一号扬言,如果我要,他愿意当零号。
怎幺能接受,牵手都不行,那时太纯真,真渗不得一点沙,心已旁移,还有什幺用,青梅竹马有什幺用,之后沈冰来找我,一再解释,越解释我越痛苦,心越冷,是那种深度冰冻的冷,沈冰不理解,说虽然我有错,但不至于不可原谅,我身体只给了你,现在又认错了,你发那幺大火干什幺。
她以为我只是发火。
人的接受能力可能年龄大了经历多了会变好一些,也可能是伤一次变好一次。
现在吧,当时女科长去相亲,和她小男友去开房,我心里只是一点点酸,没多大痛苦,也可能感情是越执着一被伤到就越深没人理解我对这份爱情的执着,更没人知道我心中的痛,三天后,我孤身一个人带着二千元,骑着辆自行车沿青海线风餐露宿走了二十七天,到了拉萨,在布达拉宫下住了半个月,为什幺要去,一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时时刻刻似有支针在刺着心脏,走着走着有时也会发呆,只是让自己全天候动起来,才能忘记疼,又听说布达拉宫朝圣能让心灵静下来,就去了。
没人知道我去哪,我自小比较独立,那时没手机,call机出省后就没讯号,失踪十天后家人才开始紧张,满世界找不到我之后报警,家族太大(四个爷爷,十四个叔伯,六个姑妈,四个舅舅二个姨妈)寻人寻得云飞瓦碎,结果又是没有结果,那时我一个人踩自行车在路上呢。
一个人上路真的很危险,后来想起才后怕,高原反应,倒地上吐白沫,头痛得裂成八片,倒在路边觉得自己要死了,半天缓过劲来继续上路,到达时我瘦成条豆芽,黑得像炭,灰头土脸,在布达拉宫下又遇到探险队,一起去探边上大山的天坑,一去又是十五天,天坑里居然有个汉族老婆婆住着,差点以为是小龙女。
老婆婆是避世高人,算是个有缘人,其他人吊着绳索下去后发现无险可探后就走了,我则住了十天,在她那里我得到一些东西,然后在她劝说下,到布达拉宫朝圣,之后坐汽车回家。
男女失恋都痛苦,不同只是女人长痛和男人短痛,短痛如我,痛不欲生的痛,吃不下睡不着,也发泄不出,纵然站在人群中也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人,无人可诉,一腔火在胸中随时可能炸开,站在天坑上几乎想一跃而下,,,如暴雨不长久,痛极后也很快恢复。
长痛如沈冰,开始时没事人一般,她还没认为已失去,等到我失踪,等人找我,慢慢意识到,慢慢理解我的痛,一切一切,恬静如她七八年过去,她依然走不出来。
我走出来了吗?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渴望爱情,同时不相信爱情,我知道女科长爱我爱到极端,但那时沈冰何尝不是爱到死去活来?我不相信自己能守女科长一辈子,其实际深层次中是不相信女科长能守我一辈子。
失踪五十来天,连毕业典礼都错过了,当我又黑又瘦不成人样踏入家门,四个爷爷老眼昏花居然没认出,一边抹眼泪的妈妈冲过来抱住我。
沈冰也在,一见我嗷嗷大哭,很奇怪的是我心里没多少感觉,没有恨,也没激动。
「老公电话来了,老公接电话呀」该死的,谁把我手机调成这铃声?一坐一下午过去「快来,快憋死了,给你半个小时超过咬死你」半个小时后我在她家,她小心翼翼锁门捏着脚趾走路动作笑死我,小姨也是,两人同时脱下裤子撅高屁股,那骚味弥漫整个五十平米的客厅,布条里的绿豆已长成一公分长的豆芽儿,不过大多都压烂了,酸酸臭臭的,林愉裤底多了片卫生巾「守住身子就靠它?」「嗯,本来日期还有几天,我说提前了,他没怀疑」一抽出来林愉捂着屁股直奔主房厕所,小姨动作一样奔向公卫,一会传来哗拉拉声。
我拎着臭臭布条儿打包好丢垃圾桶,打开排风,再喷点清新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