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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风用手包住曾培乳峰,指尖轻轻捏弄曾培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
被李逸风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曾培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曾培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
当被李逸风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玉乳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曾培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
曾培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曾培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曾培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曾培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曾培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像要挤进曾培的身体一般,李逸风的唇紧紧堵住新娘子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曾培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曾培的子宫了。
蓦地,曾培觉得他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大家伙”顶触到了自己阴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阴道最深处的阴核,曾培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李逸风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处女阴核,佳人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靖哥哥……唔……唔……轻……轻点……唔……”突然,曾培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曾培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佳人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淘诹恕安苫g伞钡难希?br>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佳人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幺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曾培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曾培曾培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曾培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可李逸风丝毫没有射精念头,曾培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它们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的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李逸风,你射了吧,曾培受不了了……”“曾培妹妹,别急,好哥哥让你第一次云雨就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李逸风仰起头,肉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尽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曾培的花瓣快速挺进经过强烈刺激的曾培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曾培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曾培不停的抽搐着:“痒……爽……”曾培叫床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似乎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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