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容易送神难了,怎么
跟外面这俩人解释?好在没两分钟电话就打过来了,这回是徐萍的手机打的。
「现在快十一点,你下午一点把人领到我以前的出租屋来。我的家事不好在
你家里吵闹,我先想想再过去,你记得别去早了。」
徐萍的声音显得很无奈,方源察觉到了事情可能不简单,有心想问问,可徐
萍又挂断了电话。
嗅到徐萍与家人关係中的火药味,方源不禁开始揣度起来。
徐萍的形象与外面这两人明显格格不入,如果不明说还真的不知道是一家人。
方源知道徐萍很早就辍学出去打工了,这些年虽不是过得多么富有,但也算
小有建树,从之前合伙她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就可以看出。
而她的家人这副穷困的模样,说明徐萍应该是早就分家出来单过了,虽不知
道是什么原因,但这样的家庭结构必然会有经济矛盾。
老人尚可尽赡养义务,但这妇人却带来了徐萍的弟弟。
方源见他面相老成的模样,应该也是成年人了,今天这忽然一起过来,明显
是有备而来。
看徐萍那不想见的架势,他们怕已经不是头一两回来找了。
倒也不是方源胡猜,而是江城这十年间的发展确实太快,各个地方之间的经
济差距变得尤为明显。
这种情况也影响到了一些家庭,亲族兄弟之间有钱的富得流油,没钱的连孩
子学费都掏不出来,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家庭和谐一些的,长辈若是有威信,倒是可以稍带着一起发展。
长辈若是昏聩,偏听偏信,那家里当真是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这样的桉例不胜枚举,不光新闻上看得到,方源有个亲戚家就是因为钱闹得
兄弟反目的。
做弟弟的眼红哥哥能挣,撺腾家里老人隔三差五的要钱,自己心安理得的在
家里当起了寄生虫。
最后嫂嫂看不过,当众数落了几句,当寄生虫的弟弟还死要面子,口不择言
骂了起来。
一顿饭下来兄弟彻底撕破了脸皮,老人也气得当场被120拉走。
从此好好的一家人,逢年过节都不走动了。
当初方源听说这个事儿的时候,还庆倖了下他跟刘思都是独生子女,不然怕
是也会有这样的烦心事。
徐萍家的情况可能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毕竟徐萍还没成家,她也就是存了点
嫁妆钱,谈不上大富大贵,不至于遭人眼红。
这么想着,方源再回想起自己刚才献宝的那些话,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
他这店子虽然不大,但这满满当当的货物直堆到屋顶还是相当唬人的,不明
白日用品价值的人看了,都会眼羡老闆的实力。
这还没算上仓库,若是再带人去仓库转上一圈,看看那些刚回来的货,眼羡
怕是要变成眼红了。
方源正琢磨着该怎么跟门外的两人解释,好把刚才说出去的话给圆回来。
外间却传来小李几人找老闆的声音。
方源心一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李几人送完上午的货会回来要报一次账,将回收的现金交付,有客户签字
打条的也要一一入账,留存月底统一结账。
方源有心推后,可小李已经从包中取出了账目。
方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若是表现得太刻意,怕是要让边上坐着的两人疑心,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与小
李对起了账目。
对完账,小李将包里的现金一扎一扎地清点交付,方源馀光看到旁边一直坐
着默不做声的一老一少眼神都亮了起来,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入完账,也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方源给订餐的那边打了电话让加两份盒饭,他们的员工餐有速食店定时送来
,这突然造访的两人只能临时叫盒饭了。
挂了电话方源侧过头来对一旁的客人道,「阿姨,我叫了餐,一会儿在店里
一块儿吃吧。徐萍那边有点儿事,晚一点儿我再带你们过去。」
「不妨事,不妨事。我们自己带了吃的,不用这么麻烦。」
徐萍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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