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染上一点雌性花粉,两性相吸便会产生奇香,立时感应到你的方位。
”李子仪点头道:“怪不得蓉儿每次都能轻易地找到我,世上竟有如此奇花!”蓦地想到边疆老人能轻易找到雪衣,同样是靠了雪衣身上的雪莲奇香,道理应该大同小异。
苏蓉儿忽地含羞道:“夫君啊,日已三竿,我们还要去西湖泛舟哩,快起来吧!”李子仪忆起一事道:“魔门的人都在追杀我,我俩这般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去共游西湖,不怕你师傅和少教主知道后责罚你吗?”苏蓉儿哂道:“夫君还在装糊涂,那晚左右尊使追杀于你,途中却遇到情剑少庄主为你解围,如今武林皆知,江湖人士都在相传你是李子仪新结拜的兄弟,使夫君名声比之从前更胜,比其名门正派中新一代高徒弟子都犹有过之。
听闻当日李子仪只是仰首星空悠然背立,便将尊使二位叔叔击退,当真神乎其技,难怪邪帝教主都忌他三分,圣教少主已经传出圣教令,杭州期间不会再派人来对付你,所以人家定要每日都跟在夫君的身边,倘若遇到那个李子仪,在毫无防备之下,蓉儿用玉女功和天魔音迷其心神,日后交与总坛,立此大功,正好换与夫君的性命。
”李子仪骇然失声道:“什么?”暗忖她竟然想用自己另一身份的‘李子仪’来换我这个身份的‘李思羽’,当真好笑,若你真能在我的身边找到另个自己,唯有一个可能:此人为赝品。
苏蓉儿惊愕道:“什么什么的,凡是男人十个有九个好色,蓉儿才不相信他能在毫无防备下,抵得住人家的天魔音和玉女功的诱惑,你是他的朋友,不会连夫君亦不知他的行踪吧?我明白夫君情深意重,不忍心伤害朋友,那就让娇妻代劳好了,若能救夫君的性命,蓉儿什么都敢去做的!”李子仪听得瞠目结舌,一瞬不瞬地呆望着她,苦笑不得;静默半晌,正气凛然长啸而道:“李思羽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丈夫立身处世,自应因时制宜,只要行心之所安,便无愧于天地,何况他……子仪兄曾救过在下,怎能恩将仇报,蓉儿此后万不可再提,否则为夫将你的屁股打得开花!哈哈…”苏蓉儿见情郎这般有骨气,心中敬佩得五体投地,神心皆醉,觉得自己并未挑错夫婿,兴奋地挽起他的手臂,吐出可爱小舌,甜甜一笑道:“蓉儿知错了,一切全听夫君的教诲!嘻嘻。
”心下却寻思此事关乎爱郎性命,只有私底下偷偷将那‘李子仪’制住,不让爱郎知晓。
想到此处,呵呵笑出声来。
当下二人迅速穿衣,携手向城西的湖边走去。
……晴空云气千里秀,晨曦烟霞一塔高,寺中景色随秋尽,石上泉声步韵来。
师馨悦修长纤美的身形,婷婷而立在灵隐寺中一片竹林旁,面对着飞来峰,前临冷泉,俯瞰着杭州优美的全景;神色宁恬,心灵澄明通透,不着半点尘迹。
回忆起刚离开静云庵入世之时,自己除了仙道外不会有任何事留在灵心上,宛如流水中的松石,过无痕迹。
踏入尘世不到四个月的功夫,心湖已非昔日的毫无涟漪。
多了对世俗百姓凄苦的怜惜和对世情的莫名心悸。
对她这自少修习禅道的方外之人来说,既是禅心所容,又是禅道所阻,但这些尘事只是沧海一粟,还未能到妨碍她慧心仙道的地步,流连尘俗,不仅要放手而为,制衡魔门使江湖免遭浩劫,亦要想出稳住天下之策,救万民于水火,欲以无上定力和智能,窥测出天道的秘密,臻至莲心通明的圆满境界。
“当、当!”门环叩在寺门上,声音远远传入山寺内。
隔了半晌,一位英俊雄伟的青年在一位灵隐寺弟子的指引下。
潇洒地来到师馨悦的仙美娇躯后,嗅着她醉人的体香,心头出奇地平静,所有斗争仇杀,甚至魔门称雄武林的大业,在此刻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