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哩,每次都只有你我两个人嘛!”李子仪接着道:“在运功过程中,会有大量热气散出,怕灼伤皮肤,只好除去衣服,下面子仪该脱衣了,你们要不要留下观看呢?”话音未落,诸女早已争先奔出房去。
李子仪摇头失笑,下床将房门掩好别上木闩,返回床上,把佳人最后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图’展现眼底,看得李子仪意乱情迷,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穴’,以保持冷静,随即运气在蓉儿的‘气冲’‘风池’‘高曲’推拿几下,解开封住的七经八脉,接着以九龙真气由‘涌泉穴’源源输入,疏通经脉。
调和一周后,李子仪开始将体内真气再次翻转,按其心旨,意到气到,意行气行,疏通万导,洗髓真经一股强大的气流输送到蓉儿体内,纵贯全身,冲破堵塞,由任督主脉汇到气海处,逐渐吞噬阴寒之气!只见从蓉儿冰肌玉骨的胴体上散出层层热气,额角渗出汗珠,娇体一冷一热,一冰一赤闪着红光,李子仪甚为惊讶,旋即想到:“万千经络,总归一窍,不依行气,行气窒碍。
”将吞噬后的真气汇聚于她的丹田,然后阴阳相贯,首尾相接,逐经相传,到肝经为止,构成周而复始、如环不休的循环系统,气血周流全身,濡养损伤的经脉,洗涤真气中的魔性,全身大大小小的经脉畅通无阻,循环运转三周之后,重新汇合回丹田,转为内息,辅助心脉,气血运行如常,脉搏恢复生机。
李子仪收回内力,浑身热气沸腾,当下将真气正反各运行一周,沉于丹田,感到功力比适才又提升一层!“水…水…”苏蓉儿轻唇微颤低吟着。
“蓉儿!”李子仪大喜下床倒来一杯清水,扶着她喝下,须臾她沉倦的睡眼渐渐睁开,起初感到光线刺眼,试了几次才完全睁开,看到一个男子正温柔地搂着自己,不是朝思暮想的爱郎还会是谁?苏蓉儿望着情郎甜甜一笑,眼中却流下泪来,说道:“仪郎,是你!这不是做梦么?”李子仪俯下头去,亲了亲她脸颊,柔声道:“当然不是做梦,你瞧!我不是抱着你么?你觉得好些了么?”苏蓉儿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凄然道:“仪郎,你能来看我,我很欢喜!但阴曹地府真的好冰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李子仪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手臂略略收紧,轻声道:“我的好蓉儿,你没有死,你是我的妻子,除了呆在为夫身边哪里都不许去,知道么?”苏蓉儿惊讶道:“怎么会哩?”李子仪一手轻扶在她挺拔的酥胸大肆活动,指尖儿掌心所到之处传入一阵异性的热力,笑道:“感应到了么?”苏蓉儿浑身一阵像触电一般,惊奇地俯首往自己身体瞧去,只见肌肤胜雪、肉光致致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而且一对丰满的双峰还在其怪手触摸之中,俏脸立时飞起两朵红云,“啊”的娇呼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使来的力气,伸出玉手拧住他的耳朵,嗔道:“你这个急色鬼!”李子仪本不知她是否康愈,蓦地见她气力比从前尤甚,哪还用得再问,只得‘哎呦’不停求饶。
过了良久良久,李子仪搂着蓉儿窃窃私语,互诉这段日子来思念之苦。
苏蓉儿见爱郎脸色诚恳,目光中深情无限,心中感动,泪珠未乾,俏脸神色却欢喜至极,纤纤玉手在爱郎的胸前肌肉上反复抚摩,爱不释手,光滑腻白的娇躯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停地蠕动摩擦,星眸半闭,妩媚诱人。
李子仪拥着赤裸的娇妻于怀,早就意乱情迷,倘若不是刻意压制,哪还不鱼水之欢,现下经过对方挑逗,立时生出反应,垂首瞧怀内佳人,双颊泛红,显是春情勃发,心道:“这呢子倒是比我好急!”当下微一翻身,将蓉儿压在身下,然后温柔地吻向她的睫毛、香唇、肌肤……翌日李子仪如鱼得水,一夜与蓉儿携手共赴巫山云雨,畅酣淋漓,只道蓉儿大病初愈,娇体定会欠奉,不适合如此剧烈的运动,但不曾想到她体力更胜从前,兼之数月来未曾有过月事行房,更加如饥似渴,分外纠缠,作为体贴的丈夫,又怎么能不履行最基本的责任呢?李子仪也记不清昨夜几度风雨几度山,只觉一次比一次尽情,而真气一回比一回雄厚,此刻搂着娇妻横枕而眠,睡着香甜。
而苏蓉儿昏迷三个月载,灵魂仿佛出壳般全无知觉,昨夜经过李子仪以《洗髓经》运功医治体内伤处,补合损伤的经脉,使真气重新凝结运转,曾往她体内输入上乘九龙真气以及蓉儿自身内息洗涤,经脉骨髓涣然一新,功力犹胜往昔。
此趟大难不死,重归爱郎怀抱,兴奋得把自己完全放开,格外痴缠迎合,表达自己对夫君的爱恋。
日已三竿,两人在床上依然酣甜入梦,雪衣、紫嫣等已来过门前两次,均无功而返,嘟起小嘴都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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