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库在何处,怎么怎么去夺剑啊?”夜凉微风拂动,吹着佳人几缕发丝飘在李子仪的脸颊上,痒痒的;苏蓉儿极其自然地伸出白腻如脂的纤手,将发丝鬓到耳后,修长的睫毛一下抖动,娇嗔道:“云妹在问你呢!仪郎怎么不做声啊?”李子仪凝视月光下两张晶莹洁白、妩媚动人的俏脸,蛾眉敛黛,秋波流慧,感受两股近乎虔诚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不禁微微一怔,说道:“这秦府宅院依稀按着伏羲六十四卦的方位建造,我在情剑山庄之时曾翻阅过几本奇门八卦的书籍,倘若子仪所料不差,兵器库属‘凶’应在兑上坤下的之位,可是为夫对昊天剑生出感应,却在坎上乾下的方位,那里应是闭关练功或修养秘室才对,难道难道只为了掩人耳目?”苏蓉儿和方碧云听她自言自语,什么五行八卦,伏羲乾坤之词全然不解,凝眸相对,一副“你听懂了么?”的表情,随即面面相觑,各自摇头。
李子仪寻思:“秦老将军运筹帷幄,心思何等缜密,单看府内的布置和宅院的建筑,便知其高深莫测,怎会把真正的藏剑之处通告天下…”念及至此,对着两位佳人低声道:“我知晓了,快跟着来!”话犹未毕,已然纵身跃起,二女紧跟其后,来到主宅西北角。
果然此处房外有精兵把守,而宝剑生出的感应则正是由房内隐隐传来。
李子仪贴在两女的香腮边,轻声道:“蓉儿、云儿你们去将精兵引开,切记不要正面过招!”二女轻点螓首,待要转身落下,又被李子仪牵住小手叮嘱道:“多加小心,安全为上,稍会回来在此等我,懂么?”蓉、云甜甜浅笑,心下甚喜,含羞点头,接着二人纵身跃下,推掌挥剑,交手瞬间,十余名精兵便中招委顿在地,须臾数十名守卫高手果然中计,纷纷衔尾追去。
李子仪看准时机,飞身而下,半空中以内尽震开窗扇,身影一闪,轻轻落入屋内,房中陈设精雅,琳琅满目,全是史书典籍,几上桌上,摆满许多竹器玉器,看来尽是古物乐器之类,墙壁上挂着一副大的水墨画,画的是一个书生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啸,神情落寞。
画中右上角题着一首诗:“乱世征战欺流年,纵横南北意阑珊。
三十春秋功名路,几度风雨几重山?”图画中笔致波璨森森,如剑如戟,岂但力透纸背,真欲破纸飞出一般,李子仪怔怔相望,不禁赞叹,忽然壁画竖直向上移动,不由一惊,急忙弹起跃至横梁上,蓦见壁画后一道暗门启开,映着烛光走出两位女子,他自上而下瞧不清容貌,单看二人衣着腰段依稀便是少女。
那两位少女仿佛察觉房外侍卫已空,各自惊讶,其中一位娇呼一声:“不好!”二人提剑迅速奔出房外,身影忽闪,跃上房檐而去。
李子仪闻声暗暗纳罕,心中却想:“怎地这声音如此熟悉?”当下来不及分辨,从横梁轻飘落下,疾步跨入暗门,走进秘室。
第十五章密室玉人李子仪拾阶而下,每往前迈一步感应便强一分,借着烛光小心翼翼地走过空洞回廊,来到一间宽敞的地下密室,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厅室内唯有一块青石,凝视细看,蓦地只觉一阵眩晕,金黄色的烛光映照着一个绝世无伦的美丽胴体,晶莹洁白,冰肌玉骨的可人,身无寸缕,兀自坐在青石上,正是秦府的掌上明珠,艳貌惊华,娇媚无伦的秦惋如,神色柔和,闭目吐纳,显是正在运功疗伤。
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的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李子仪是少年男子,虽然身边几位娇妻各个貌美如花,当世罕见,但此时一瞧之下,仍不由得心脉膨胀,随即想到自己曾发誓要对诸位娇妻忠心,顿时灵台澄明,心如止水。
正当他怔怔出神之时,秦惋如似乎发觉异样,睫毛抖动,全身发颤,经脉逆流,突然喉间微甜,“哇”的一口鲜血吐在胸口,白腻的肌肤上赤血殷红,气喘吁吁地怒道:“你…你…我要…杀…”话犹未尽,眼前一黑,竟自晕了过去。
李子仪暗自愧疚,急忙上前,见她气若游丝,脸白如纸,不禁担心,只觉她手掌阴凉,当即运行真气将一股绵绵热力从手掌上传了过去,初时她真气逆流,运行相反,渐渐地被李子仪浑厚无匹的内力疏通无阻,缕清血气化去血脉中凝住的滞气,驱除寒气,片刻之间,秦惋如逆转的气血顺畅,双颊现出晕红,只是仍未醒来。
李子仪轻触佳人手腕儿,知她脉象中寒毒经十余年的积累至深,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化解驱出体外。
当下一手扶在青石上蓦地一惊,才发觉此块竟是玉石,在烛光下发出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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