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把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龟头的位置调正,对准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鸡巴没入我阴道中。
只剩两隻阴囊撞在我的外阴唇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鸡巴在我阴道裡跳了两下,慢慢的向外拔,龟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插。
骨子裡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
我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插着,但我被爹插了几下就鬆开了紧咬的嘴。
“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
爹插在我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裡,昂着个头一直往我身子裡最软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虽然是被爹姦淫,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裡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
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后的心裡防线,我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
我使劲把头扭向牆边,死命的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隻奶头不住的舔吸。
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阴道裡传来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
天啊!我在心裡同时也痛苦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骚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觉?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裡。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裡杵。
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
爹还在一拽一挺的插着,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
爹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来。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内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体似筛糠。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裡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裡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塞回我手裡,又鑽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
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阴道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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