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快煮熟的麵条。
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
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
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裡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乾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
然后我就告别家裡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
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
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
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
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
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
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
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
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
”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
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精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
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奶头上的舌头,阴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
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记住地阯發布頁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
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操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奶子上的舌头和阴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
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屁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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