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那裡还在胀胀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我才想起娘临走时嘱咐我抱些柴火回来,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浇湿就没烧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后街,从我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
我本不想鑽胡同的,看着虽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裡,实在让我肝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是乌云密布盖在我头顶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越来越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我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仅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
这雨虽然不很大,但是有谁又会冒雨出来呢?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
我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牆不由得颤抖着。
有鬼么?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
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
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裡。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这仓房早就废弃了。
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裡干啥呢?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
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
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了吧?我心裡琢磨着就往裡看,因为裡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裡来了?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鑽进了仓房裡,正好还可以躲会雨,身下是鬆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裡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滴啊?”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声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裡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
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
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
”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姐夫一耸一耸的,在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动去,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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