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顶沐兰亭蜜穴花心尽处,如此粗旷一下,差点让少女高声呼救,随着酥腴雪脯荡起的那层乳浪,同时亦是浑身战栗,挤出一股粘滑花精。
沐兰亭喘息急迫粗重道:「兰亭要死了……活不成了……」叶尘低头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挑逗笑道:「当初追捕殷中玉时,兰亭可曾想到会被我这样的日着呢?」沐兰亭奋力挣扎起身,白嫩的大腿盘踞叶尘腰间,两条柔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那时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男人就应该像我的父亲,沉稳如山,勇敢严肃,最起码也要不爱说废话的」「那我呢?」叶尘双手捧着她丰满浑圆的柔臀,细细揉捏,暂停了继续顶插。
「你花言巧语,废话连篇,跟我爹一点边都不沾」沐兰亭极缓地扭动细腰,去吸拽留在体内的肉棒,「但怪我没出息,现在偏偏有点喜欢」「才有点啊」叶尘弓腰,将面部埋进了她深壑堆雪似的乳沟中,支吾道:「但愿岳父他们想不到宝贝女儿被花言巧语的魔教恶魔吃着嫩奶呢」【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沐兰亭咬着露凝似的樱唇,害羞轻轻屈起了双腿,改成了个下蹲的姿势,调整欲折纤腰,便让自己主动去套摩那恼人的玉茎。
「兰亭你来动动……」叶尘用力在少女白腻的乳肉上嘬出了一个红印子,又拍了一下屁股命令道。
「嗯,好……」沐兰亭终归不如沐灵妃或唐芊胆大,依旧把尖俏小脸藏在叶尘肩后,不敢直视他,醇绵腴臀柔靡地上抬下坐,由慢变快,直到阴内软腻濡烂,泥泞泛滥,才忍不得的娇喘呻吟,如同清泉灵动流曳::「啊……兰亭都涨满了……又要丢了……没力气了……快给我……啊~「叶尘感觉自己亦快到极限,重新压倒沐兰亭,只见少女玉颊犹如梅染,美目媚如春水,端是俊美无俦,大脑不由跟着兴动如狂,遂更野蛮些的握住她两只秀气脚掌,直接扯动两条雪腿,朝斜下按压在了如灌满膏腴凝脂的双乳上,形成了更深、更切实的插入,同时也让高洁仙女屈成了更加淫靡羞耻的姿势。
沐兰亭如遭电殛,死死抓扯床单,眉目失魂迷醉,娇嫩蜜膣奋力承受着久别重逢的忘情排闼,直到苦苦告饶:「喘不过气……兰亭受不了了……射出来吧……」叶尘忽道:「兰亭叫这般浪,当心隔壁的星雪姐姐听到」「啊?!」沐兰亭凛然心悸,才想起神星雪修为高深,多半能听见俩人「折腾」出的动静,这该如何是好?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但叶尘却觉得这样「隔墙有耳」竟有股异样的刺激,他猛地与沐兰亭四唇相吮,将细嫩的丁香小舌牢牢缠住、下半身却犹如舂米,做出最后的长贯冲刺,狠狠刮刨着濡腻紧窄的膣壁,直到喷精疾射,灌满娇嫩的花宫。
沐兰亭唯有继续掩耳盗铃,不再顾虑外物,双腿夹紧叶尘的腰身,秀足交叉紧扣,柔臀耸动,欲拒还迎,榨取玉茎内每一滴残余,闭目沉浸眼前的酸美狂潮中。
「这样射里面会不会有了?都怪兰亭的臭脚丫儿把我锁住了,拔不出来啊」叶尘假意呼呼喘息的抱怨着,贼手却在沐兰亭隆翘的圆臀上流连爱抚,「哦……如果有了的话,该叫什么名字呢?」沐兰亭气得头顶都快冒烟,抽出玉腿狠狠在他肩膀踢了一脚,又觉不解气,再将脚心贴紧了叶尘面门,低声怒道:「被女人踩过,包你倒霉三年」「刚才怎么说来着?被好看脚丫踩死是福气,但被太阳剑谱的传承者女神踩过,只怕会行运十年」叶尘用鼻尖刮着沐兰亭好像冻胶粉藕似的小脚,毫不嫌弃的在雪腻脚背和秀嫩脚趾亲了亲,「若是生下女孩子呢,最好脾气像我一些,莫要冷冰冰,爱发脾气踢人」脚心被亲的麻麻痒痒,很是舒服,连这么「不干净」的地方都不嫌弃,沐兰亭内心的火气渐消,柔情渐升,反身躺了下去,依偎在了叶尘怀中,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兰亭阶前融冷光,梦弦丝响动紫皇,男孩子就叫梦弦,女孩子就叫紫皇」叶尘读书不算太多,但也知道这是前朝才子谢长吉的诗作,传神再现此君青年时在延洲江边纵情弹奏,自负乐曲融合兰亭朝露的清冷光华,琴弦如梦,上达云霄天庭,惊动传说中女帝紫皇之气魄。
「叶梦弦,叶紫皇……」叶尘仔细一想,兰亭不单是延洲名胜,还是经典名诗,沐看天多半也是依此来给女儿起的名,「好像是非常有学问的样子,比我这个老土名儿强着太多了」「嗯……」沐兰亭不再讲话,也不再徒劳去扳在自己乳房和耻丘毛发上不老实的魔爪,心中叹道:为了腹中孩儿,五天后我也一定要斩杀敌寇,保全性命。
其实叶尘不过随口调情,八字还短一撇,末必真就受孕,但沐兰亭动了母性,竟然不由自主的当真起来。
-->>(第3/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