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 在进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
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
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
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 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 他说着,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 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
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 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
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 放肆!" 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
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 秀秀该死,
请殿下恕罪!" 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 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
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 春宵难得,岂能辜负?
" " 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
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 嗯……殿下……" 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
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 殿下……" 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
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 抬起头来,看着
本王!" 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
是为了替你分忧……她像是做了错事一般,深深地责怪着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
紧张和恐惧。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丝毫差错,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边亲吻着,一边不老实的双手已在韩冰秀的双乳上抚摸起来。梁王的
手敦实有力,比孙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压,力道都恰到好处,有力
一分,便嫌得重了,软一分,便又嫌得轻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触觉,
让韩冰秀更加受用。
" 嗯……唔唔!" 韩冰秀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妩媚一些,妖娆地扭动着身子,
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终于放开了韩冰秀,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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