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的将原本要说的都说了出来,「大哥,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
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想离开田家,我就跟你在一起,好不好?你帮帮我,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只有你能帮我了!」她的眼睛里一片的湿润,眼泪顾着脸颊流淌下来,像是决堤一样。
田艺馨呆愣了一会儿,眉头皱的紧紧的,伸出手像是要给她擦眼泪,但是却迟迟没有动作,最终垂了下去。
田艺馨将自己的手从九音的手里抽出来,「九音,我们之间,也这样结束吧。
以后我尽量不回来,就算一定要回来,也尽量不跟你见面,我们就当从来没有开始过吧。
」「不!」九音再次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用力的摇着头,「大哥,你说的不是真的,你以前跟我说过,要让我过好日子的,我现在过的很不好,真的一点都不好,我继续留在这里,我会疯的!」「我再跟你在一起我也会疯的!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这几个月以来,我每次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天娆娆拿着刀对我嘶吼的样子,按天如果不是她看到我们在一起,她也不会发狂,她就不会死。
那样娆娆就不会死!是我们害死了娆娆,你要我怎么面对你?我现在一看到你这张脸,就会想起娆娆的死!」九音看着他眸子一点一点的冷下去,咬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男人陌生的很,她好似从来偶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一样,他曾经的温柔,他曾经的呵护,都只不过世他心情好时的一种施舍。
九音突然笑了起来,眼泪流淌进嘴巴里,是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蕾,提醒着她这才是现实。
田艺馨愣住,看着她好似癫狂了的样子,试探的叫了她一声,她没应声,只是笑着,脸上的泪水却更加的多。
她看着这个男人,用力的望着,将他牢牢的记住,然后愤然转身。
「九音。
」田艺馨突然拉住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她,九音挣扎了一下,田艺馨一个用力,将她拽回来,抱在怀里,唇紧跟着就吻了下来,九音拼命的挣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锋利的牙齿死咬着田艺馨的嘴唇,可他就是不放开她。
她只能更加用力的去反抗,将自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让这个男人疼是她最想做的事情。
知道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放开九音的嘴唇,她的唇被他吻得鲜艳,像是樱桃一样的娇嫩。
「对不起。
」田艺馨丢下这句话,仓皇而逃。
九音一个人在原地傻笑着,唇上还有他的温度,耳边还回荡着他那一句对不起,只是这有什么用?男人果然是不能相信的吗?即使他曾经让你觉得,你是他心里的宝贝。
只要时过境迁了,他一转身可以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不记得那天是怎么会到那个小房间的,灯也没开,甚至澡都没有去洗,直接躺床上睡过去,依旧是不踏实的浑浑噩噩。
田尔嘉不在的几天,她的日子过的稍微好了一些,每天有人送食物过来,张妈也没叫她去干活,她索性就在房间里哪都不去,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是会想,要是睁不开就好了,一直这么睡着,可是睁开了以后就会想,要怎么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她是个矛盾的个体,不再祈求谁能帮助她,她认为最应该帮助她,最有可能帮助她的人,已经拒绝了她,并且是那么的干脆,好似她是一个病毒一样。
安宁的几天,让她觉得日子已经开始消沉,报纸上竟然出现了田家的正面新闻,那个噩梦一样的连锁反应嘎然而止了,整个田家陷入了喜悦的状态。
就连原本已经定罪的几个伯伯,现在的情况也乐观了起来,大概有翻案的可能。
九音惊愕的发呆,是谁那么大的本事,力挽狂澜?能堵住田家这么大的缺口?在她看了几天的晚报以后,终于知道,总有人是可以一手遮天的,而这只手,就是张家。
最简单的解决方法,联姻。
觥筹交错,舞池中的人们轻舞飞扬,踩着欢快的节奏,高脚杯上的红色唇印,水晶吊灯的流苏荡漾,交头接耳满是笑意盎然,这些组成了一副画卷,正在田家的客厅里上演。
那个巨大的复古客厅,一瞬间将人们带回了十六世纪,有着意大利的独特文艺气息,也有发过的浪漫。
整个客厅在香槟玫瑰的点缀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礼堂,中间铺满了厚厚的红地毯,道路两旁的白色香槟玫瑰,带了一点梦幻的色彩,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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