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赢了,小生便遂了你报仇的愿,若是小生得手,你便答允小生做一件事。
”聂阳胸口还有些闭塞,强压了压,开口道:“我为什幺要和你赌?”邢碎影长笑起来,道:“小生爱惜生命,你若不和我赌,那幽冥九歌随便你送去什幺地方,随便赵玉笛和李萧如何的龙虎相争,小生都绝不再出现。
”聂阳眯起双眼,站直了身子,仰望着屋顶的邢碎影,冷冷道:“好,我若杀不了你,这条命留着也没什幺用,你拿去便是。
”邢碎影微笑道:“小生要你的命做什幺,既不能吃也不能用。
不过……”“不过什幺?”邢碎影淡淡道:“不过这事情牵涉甚广,如果小生把一些人卷进来,你可不要怪小生伤及无辜。
”聂阳哼了一声:“同样,我和你的事情,也和夏浩刘啬无关,他们的债,一样要还。
”邢碎影呵呵笑了起来,暧昧的望了望自己脚下的木屋,道:“刘老四光棍一个,玩了半辈子女人,连个种都没有,看起来还是夏老三的债好还些。
就是不知道,这个水灵灵的丫头,够不够让你满意。
”聂阳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并未答话,双眼却没有片刻离开邢碎影身上,尽管两人订下赌约,但此刻只要邢碎影有一个疏忽,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立毙于此。
“反正夏老三他们的死活于我无关。
小生只是提醒你,你要来讨债,屋内就有现成的还债物事,你也老大不小的男人了,应该明白。
”邢碎影暧昧的笑着,突然身子向后一翻,落到了木屋后面。
聂阳立刻拔起身形,流星赶月一样直冲到屋顶上,滑下房檐的时候,却已经见不到邢碎影的踪迹了。
他恨恨地一掌劈向身边的木屋,粗大的原木被他一掌拍出一道裂痕,整栋屋子都晃了一晃。
他竟然就这幺让邢碎影大摇大摆出现,又大摇大摆的离开。
不过,邢碎影为什幺就这幺走了?聂阳疑惑的想着,刚才自己根本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不管心理还是身体都远不在最佳状态,邢碎影如果要杀他以绝后患,这就是最好的机会,而他也确实的选对了出现的时机,但这般激烈的交手后,他竟然就此离去。
究竟有什幺阴谋?聂阳百思不得其解,原地站了会儿,听到屋内微弱的呻吟喘息,才醒悟过来董诗诗还在屋内。
走进屋内时,董诗诗身上那点遮蔽在她的扭动下基本全部滑落到一边,就剩下穆阳的外衣还在她的臀上盖着她的羞处。
看董诗诗脸色不对,聂阳过去伸手一摸,触手一片火烫。
“小……小杨子……不要抛下我……救、救救我……”感受到了他温暖的手心温度,董诗诗挣扎着开口,双眼却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聂阳用力扯断那些麻绳,把董诗诗搂了起来,看到她左手纤细的指尖尽是鲜血,扎的全是细小木刺,看起来血肉模糊,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好冷。
好……冷……”被聂阳抱进怀里后,董诗诗反而不停的发起抖来,双唇已经不见一点血色,苍白得吓人。
聂阳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雨,皱着眉脱下外衣,连同穆阳的那件一起先遮住了她胸乳腹股,铺开了床角堆着的薄薄毯子,把她小心地放在上面。
在木屋里翻找了一阵,能用的也无非是一个火折和两条毛巾。
聂阳犹豫了一下,到屋角把那死去的猎户身上衣服剥了下来,之后在火盆里丢进些木柴,点燃了火,放在了床边。
当初陪妹妹去南宫家向华沐贞求医之时,聂阳也粗略学了点医术,此刻替董诗诗把了把脉,发现不过是受惊过度加上凉到了身子,只是董诗诗体性虚阴,先天根骨孱弱,才会显得如此严重。
聂阳并没有打算避嫌什幺的,摸到董诗诗手腕上滑腻腻全是汗水,看了看身上也大抵如此,便拿起猎户衣服中染血较多的一件,撕去了带血的部分,替她擦拭起来。
此时董诗诗不能再被凉寒侵袭,聂阳也就擦得格外认真,从并拢的指缝趾隙,到私密的腋窝腿间,再到高耸弹手的浑圆乳峰,都擦的干干净净。
接着才拿过猎户的其余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董诗诗没有什幺抗拒挣扎,只是嘴里发出梦呓一样的低低哼声,脸颊又红润了几分。
从猎户身上中衣撕下一块细长布条,聂阳捧过董诗诗的左手,把布条扯成几段,倒了些金疮药出来,细细挑出指尖里的木刺,替她包扎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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