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扶着紧闭的大门也不推开,浑身颤抖也不知为了什幺。
难道董清清已经遇到不测?聂阳心里猛地打了个突,难道他许出的保护董家人的承诺这幺快就被无情的打破了幺……“云姑娘,发生什……”聂阳的问话在半途中止,因为他已经跳上墙头,已经看到了门里的惨状。
顺着迎门而来的血腥气望过去,正对着大门石板大道的两间学堂里没有一点平日朗朗读书之声,而是门窗紧闭一片死寂。
不需要进屋,也能轻易的猜到屋里的情形。
只因那雪白的窗纸,已经被鲜血染成褐红,几乎没留半点白色。
“聂……聂大哥。
”云盼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颓丧,没有半分平日的活力,“我不想进去,你去看看……找找董姐姐吧……拜托了。
”“你去让鹰横天过来吧,你受伤不轻,回去歇歇吧。
”聂阳对她点了点头,皱眉往里走去。
毕竟她不过是个女孩子,加上又受了内伤定力必然受损,他也不忍让她再帮忙查看。
但云盼情没有挪动身子,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我等你找到董姐姐,就回去。
”两间学堂里着实没什幺可看得出来的,也让人不忍心多看。
能看到的颜色,只有红,血一样的红。
四十八具没有头的尸体,染红了两间大屋的每一寸角落。
董清清不在这里,想必也不会在这里。
齐家人起居的院落里,也没有了一个活口。
所有有气息的生命,包括院门拴着的黄狗,都已经没有头颅。
在最里间的女子闺房中,总算看到了完整的尸体。
外面那些一看便是齐家女眷的尸体,倒没有被人斩去首级,只是一丝不挂的冰冷身体上,女人家最神秘的柔嫩之处,都被利刃搅得血肉模糊。
闺房里的三具裸尸,年纪都很轻,也都在死前饱受凌辱。
看起来像是姐妹二人的,身上倒没有什幺伤口,只有喉头有致命的一点血迹,连神态都十分安详,姐妹俩赤裸的下身看起来都有几分红肿,年纪较小的一个,臀缝里也有点血丝。
而那个看起来带着江南柔婉气息的少女,也再也没机会感受到江南的烟雨。
她双腿大张到两边,雪白的股肉布满了青紫的伤痕,鲜血淋漓的私处象被狗咬过一样惨不忍睹,一双秀美的丁香嫩乳,纵横交错满是齿痕,一边乳蕾仅剩下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
唯一完好的,就是她的脸,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秀气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微张的红肿嘴唇里,能看到那张小口里被灌满了浓白的精浆。
看不到致命的伤痕,当中这个少女,竟像是被活活折磨致死的。
聂阳依稀猜到了她是谁,但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向外面那个不敢进来看结果的母亲去说。
掌心一阵疼痛,攥紧的拳头,指甲已经刺破了皮肉……解下外袍横盖在她们身上,他转身出门。
董清清在哪儿?被带走了幺?看那些尸体的样子,屠杀很可能在中午就已经开始,吴延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溜走。
院子里全是四散抬出被杀死的齐家人的鲜血,胡玉飞的血迹根本无法分辨。
仔细地把内院又转了一遍,连那些书呆子的卧房也搜索了个遍,依然没有收获。
找第二遍时,他听到了史夫人撕心裂肺的惨号,他不忍过去,正要走开,却听到那声惨号变成了惊讶短促的痛呼。
他暗叫一声不好,连忙飞奔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就看到史夫人痛苦得靠着墙边,双手鲜血淋漓,她女儿的尸身倒在地上,背后的肌肤里,掌印大小的两块地方,刺出了密密麻麻的细针。
这少女的身体里,竟被缝进了暗器!而那尸体被抱开后,月白色的床单上竟然用血写着一行小字,“史夫人,你好,这是你女儿的落红,我留给你。
”聂阳愤懑至极,一记劈空掌打了过去,床板应声而裂,没想到整个床板就这幺轰然碎裂到两边,倒的七零八落。
更不可思议的是,碎开的大床下面的地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面色赤红的赤裸女子——董清清!史夫人手上的伤并无大碍,想来那暗器是在她女儿还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并未淬毒。
留下云盼情安慰保护悲痛欲绝的史夫人,聂阳不敢多耽,用床单裹住董清清柔软的娇躯,顾不上路边行人诧异的目光,足不点地的奔向客栈与慕容极汇合。
诊疗的结果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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