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入口。
膣口虽然已经润泽滑腻,却紧若处子,聂阳微微皱眉,指尖往里一探。
田芊芊啊的呻吟一声,一双雪股猛然夹紧,把一根手指牢牢挤在一圈嫩肉之中。
她这次是真的白煞了脸色,冷汗满额连嘴唇都颤抖起来,“不行……不行……放开我……放开我!”手指再次用力,热乎乎的蛤口之内不远,便感到一片薄弱阻碍,堪堪护着处子嫩蕊。
想不到这杂七杂八邪门歪道学了一身的恶毒小姐,魅惑之术十分熟练,这关键之地,竟还是未曾开垦过的纯白无垢。
“你一个黄花闺女,学什幺勾引男人?”聂阳心头火起,心底被她完璧之躯勾起的一线清明堵塞住满腔欲火,郁结无比。
“我要你管!”一听教训,田芊芊立刻倔强道,“能杀了人,便是好手段!你们这种臭色坯,全死干净了才好!”说话间,满眼的不服。
仿佛这样赤身裸体把男人引得心神大乱趁机诛杀,是一件很正义很了不起的事情。
胸膛急剧起伏,田芊芊竟然还继续道:“匡天扶道,就算饲鹰喂虎又有何妨!何况只是让人看上几眼!只要让恶人伏诛,便不算受辱!”如今的天道,竟然已是这种样子幺?聂阳泛起一丝冷笑,郁结大开,双手猛地一扯田芊芊双腿,把她扽了过来,臀尖抵在床沿,那诱人无比的蜜腔穴口紧贴上已经等待良久的阳根。
“既然如此,你就当作为了你的天道,喂了我这匹狼吧。
”轻描淡写的话音中,硬如铁杵的棒儿强行往那团绵津津的白肉里一捣,那柔嫩蜜丘顿时凹下一块。
田芊芊浑身一抽,娇啼一声,双手猛地抓住聂阳双臂,便要攥住。
知道她指甲中恐有剧毒,聂阳毫不犹豫的双臂一闪,反抓住她纤细双腕,并在一起单手握住,向上一压压在她头顶上方,身体顺势向前一扑。
“啊——!”一声惨呼,田芊芊整个粉嫩玲珑的身子都向后缩去,大半个棒头杵进膣内,窄不容指的花径被强行撑开同时,那道贞洁屏障也被肉龟紧紧碾住,蕊心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绷紧的会阴上方,一缕残红游丝般坠下。
双腿一阵乱蹬,田芊芊整个人像是被钉住的蝴蝶,徒劳坐着垂死挣扎。
这般动着扭腰摆臀,不仅没能把那根巨大异物挣脱,反而让红嫩腔肉在肉龟周遭磨来磨去,让聂阳着实享受起来。
“畜生……你杀了我吧!”眼见腰臀被制,挣脱无望,那根棒儿在她体内越入越深,直要把她肚子捅穿似的,股间仿佛被利斧砍入,当真是痛不欲生。
慢慢入到最里,紧紧抵住那团略硬蕊心,聂阳凝神收敛住在这肥软紧窄肉洞里狂抽猛送一翻的冲动,慢慢把功力运了过去。
如果此时田芊芊还能偷袭,聂阳恐怕难以抵挡,只可惜她现在痛的四肢发软,双眼翻白,几欲晕去。
怪也只怪她那处蜜道外有丰唇包裹,穴口娇嫩过人,内里又太过紧小连指尖也难以进入,插入之时,聂阳都稍感疼痛大为讶异。
初步准备已毕,聂阳一扯床单,把那瓷瓶抖进手里,问道:“你这解药怎幺用法?”“内服……一……一颗。
”田芊芊牙关颤抖不停,虽然盈盈大眼满是怒气,看到解药却还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
倒不是聂阳变的好心,而是他一来担忧气血流通过快,引得毒发早了,身下娇娘变成尸身那就无趣得很了,二来此毒毒性他并不了解,若是侵入经脉,保不准还会导进他自身一些。
接过解药,田芊芊连忙送进嘴里,用津唾送下。
虽已失身但终归捡回一条命来,就是良家妇人,能在贞操与性命中选择前者之人也为数不多,何况江湖女子。
田芊芊慢慢闭上双目,虽然疼的浑身颤抖,却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不再咒骂不断。
不知她又在计划什幺,聂阳不再耽搁,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抬,让她股间媚穴更易进出,阳根缓缓往外拉出。
“唔唔……”田芊芊一声闷哼,穴腔子被那火热的肉茎向外一刮,除了方才就有的阵阵胀痛,竟多了一丝绵绵的酥痒。
最痒之处,一直随着龟棱后移不断变化,丝丝缕缕都传给了花心方圆一带,刮蹭到将近出口,棒儿先是一顿,旋即蛟龙入海一样凶猛插回,把刚刚闭合的甬道再次冲开,龙头直咬花心,混合着疼痛和古怪酸麻的感觉搔向田芊芊心窝,她啊的又是一串呻吟,细细的眉尖儿蹙拢在一起,似痛非痛,似愉非愉。
玉门已开,蜜穴润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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