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追而来。
聂阳横下心来随她去做,暗暗运起幽冥九转功,打算速速把这难缠少妇整治的瘫软如泥,再带她逃走。
这种诡异环境,他胯下那根阳物自然也全无斗志,软软蜷垂在卷曲毛发下。
李玉虹却如获至宝,双手托着皱巴巴的春袋,一条嫩滑灵巧的丁香小舌卖力伸出唇外,将那条肉虫舔上吮下,推左拨右,鼻尖一路拱到聂阳腹股沟壑之间,舌腹托起一颗肉丸,嘶溜溜把玩挑弄。
“嗯嗯……”聂阳轻轻哼了一声,滑溜溜的舌头蹭过的每一处,都浮现一阵酸中带麻的酥痒。
卷起的小舌贪婪的嘬着略微膨胀的根部,仿佛对其中流淌的热血无比饥渴。
拨开碍事的衣襟,聂阳低头看着埋首股间的李玉虹,异样的潮红仍盘旋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明明才被凉水浇了个透,却像是刚从热水桶里捞出的虾子。
数日前,她还是个巧笑倩兮的明媚少妇,爱意流转眸间,如今,却赤身裸体野犬一样不知羞耻的趴跪在陌生男子胯下,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不文之物,那阳物胀大几分,便教她欢喜的浑身打颤。
九转功行,情欲高炽,聂阳终于也忍耐不住,将匕首丢到一边,弯腰抚过她犹带湿气的光洁双肩,穿过腋窝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雪乳,嫣红奶尖儿早已勃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好似一个初春芽苞。
他往芽苞上一捏,前后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没那闲功夫在这阴湿山洞里轻挑满捻,他在李玉虹酥胸上揉了几揉,便将早已备好的真气蓄在掌心,轻轻一罩,专往那敏感丘顶催动过去。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一腔春蜜早将雪股内侧染的一片黏滑,又哪里禁得住这如万千细针轻刺的翘麻彻骨。
内力沁润乳肉不过一霎,她就哽噎般长吟出口,赤裸娇躯猛地一弹,一阵密密痉挛,好似丢了一回。
说是好似,只因聂阳也没见过到了泄身之时,仍死死吮着阳物在口,周身肌肉抽搐,舒畅的双眼翻白,嘴巴里仍不忘卖力含舔吸嘬的奇女子。
阳根终究在她口中高高昂起,怒茎硬涨变长,她那一张小嘴吞含不住,偏偏还不舍得撒开,叫龟首几乎戳进紧小喉眼,噎的她一阵呛咳,涕泪交加。
看来也不需再做什幺准备,聂阳四下望了一眼,想看看什幺地方比较合适。
这狭小石室,自然也只剩那张简陋床铺可用。
他低低叹了口气,正想弯腰抱起她,她却嘶噜一声把湿淋淋的阳根吐出口外,转身站了起来。
仿佛怕这来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刚转过身去,左手就紧紧抓住了聂阳左臂,跟着纤腰一弯,丰臀高高撅起,右手飞快的摸到那根阳具握在掌中。
聂阳还未及反应,圆润肥美的屁股便向后一挺,噗滋一声轻响,粗大火热的肉棒直挺挺被她吸入体内,好似被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蜜户一口吞下。
“啊、嗯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阳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畅快的叫出声来。
她双腿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阳低些,腰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臀丘贴着他紧绷下腹,像颗烂熟的蜜桃滚上压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余大半吞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仿佛觉得这样仍不尽兴,李玉虹另一手紧紧捏住半边屁股,用力向旁拉开,扯的雪臀大张,连那围着几根卷曲乌毛的微褐后窍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开变形,她仍浑然不觉羞耻,反而连声叫道:“深……深些,呜呜……还要……还要……进来,再进来呀啊啊……亲哥哥,弄、弄死我吧……”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并非十分紧致,加上她花径生的颇浅,聂阳还未动作,硬梆梆的菇头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关而入,否则如何再进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尽根而入,扭着水蛇般的白腰,一边嘶嘶呼痛,一边硬是把臀尖往聂阳胯上压去,顶的实在难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着肉棱刮得嫩管儿一阵爽利,再狠狠往后挺回,连压带磨,生生往内凹进几分。
明明应该钝痛难忍,她却仍欢喜的连连高呼,一头乌发左摇右甩,口角垂下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颈窝。
看她如此,聂阳也只好压下心中不忍,将腰向前送出,帮她动的更加顺畅。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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