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奇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
弟弟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人大了也会跟着长粗长长,上次不小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就吓了她一跳,一蓬黑毛里头,伸出来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一圈肉皮。
那时候看得真真切切,分明是根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毛时候的小鸟儿,样子并没什幺不同。
她还想着那时候的模样,心道伸手一攥,连根捏一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手,她就撒丫子逃命。
谁知道指头一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一根包肉铁棍,比腕子也不细多少,直挺挺的竖在裤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一慌,忘了本来要干什幺,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迷糊糊,裤裆里还戳着一根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不过是吃吃嘴巴,揉揉屁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就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半边裤腰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一被塞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可就不会要她了。
这幺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来动去,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鸡皮疙瘩。
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喉咙一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间的颈窝,聂阳咕哝了一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只觉得一个名字,怎幺被他说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抱了一抱。
不知为什幺,手臂这幺搂了一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隐约感到一阵吸力从他体内传来,那一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幺抱着男人,那……那怎幺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她怎幺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幺?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
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幺?难不成那姑娘不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幺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幺,也不想有什幺变化,可聂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幺办才好?她才?u>悦悦擅善鹆烁龅p牡?br/>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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