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不来,长剑一转,荡开单敬诚与痴儿垂死身躯,一招迅影逐风剑向其夹击过去。
那边云盼情发觉净空大师功力深不可测只怕比仇隋还要难以对付,与刘悝左右夹击仍讨不到半点好处,所幸两人兵器对上一双肉拳总归是占了些许便宜,倒也不至于迅速落败。
可十招一过,她清风十三式依旧变化无穷,刘悝那边的朴实刀法却已捉襟见肘,刀花一转,已使出不久前才用过一招简单变化。
云盼情暗道不好,连忙长剑斜引,攻向净空必救,不料老和尚仗着内功深厚,竟错身上前,重施故伎,一身僧袍鼓胀如球,她一剑刺入,运力十足,明明刺中了对手肋下,却好似扎在一张抹满蜡油的老牛皮上,剑尖竟无处着力,斜斜滑开。
刘悝刀招被破,纵然应变急速,横刀护胸,仍被净空半途变招,一拳砸在刀身,力透于后,腰刀啪的一声断成数片,刘悝也禁受不住,一口淤血逆流腥咸满口,一声闷哼向后飞去。
净空大师旋即双掌一错,以凌虚无痕的净莲台手抓向云盼情的清风十三式。
大开大合的金刚伏魔拳云盼情尚可仰仗剑法精妙勉力抵御,一换上这招数飘渺无痕,真气凌空打穴的净莲台手,顿时倍感吃力,又少了刘悝从旁分担,不由得步步后退,额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你这十恶不赦的贼秃!”眼看云盼情就要被逼迫的招架不住时,就听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却是鲁英虹飞身而至,一掌劈向净空后心。
慕容极先前杀入阵中,用的尽是游走骚扰的打法,七星引天掌所到之处,与内圈被困众人分进合击,顷刻便逼退数人,焦枯竹硬接一掌,被震的口角溢血,不敢上前,鲁英虹趁机脱困,满腔怒气尽数冲着净空大师而去。
其中缘由,倒是不得而知。
前来围杀的这些人本就是听到哨箭唯恐有变才贸然出手,与剩下众人交手未必便是十拿九稳,骤然杀出聂阳三人,又都武功不弱,局势登时大受影响。
净空大师似乎是在场天道门人的领袖,他隐约觉得势头不妙,连变三招退后两步,趁着云盼情剑锋尚未追来,骤然仰天一声长啸,竟是登峰造极的如来正声狮子吼。
云盼情首当其冲,闷哼一声连连退出十七八步,才稳住身形,一口浊气吐了出去。
鲁英虹本就伤重,离得也只比云盼情远上半步,被这一震之下,伤口鲜血狂喷,摇摇欲坠,却硬是戳在原地,死死站住,半步也不肯后退。
旁人离得说远也远不过几十丈外,这运足内力的佛门狮吼,受了外伤的还好,有内伤在身的则纷纷禁受不住,经脉再度受创。
只是这狮子吼威力虽盛,却不分敌我,那青衣剑客剑法虽精,内力却平平无奇,一震之下剑招错乱,被丝毫不受影响的聂阳反手一剑刺入肋下。
云盼情稳住身形,见净空大师长吸口气,竟又要再出狮吼,当下也顾不得内息不稳,甩手射出两把飞刀,一前一后急取双目喉头。
净空甩袖将飞刀拂开,云盼情离得尚远,难以阻止他再次发难,可他正要凝息运功,已经奄奄一息的鲁英虹却飞身扑了上来,目眦欲裂,竟张嘴便往和尚的光头上咬了过去。
这等泼妇打法,净空岂会放在眼里,他后撤半步,金刚伏魔拳刚猛挥出,咔嚓嚓连声轻响,鲁英虹胸骨尽断,断线纸鸢般飞出十丈有余,有死无生。
这豁命一堵,总算争取到一霎功夫,云盼情抖擞精神催动十成功力,清风十三式招招进逼,剑气纵横,只盼能拖延他片刻。
聂阳得以脱身,立刻飞奔赶至,一剑刺向净空。
他倒不是担心狮子吼,毕竟那功夫对他毫发无损,反倒让袭击一方的无伤优势大大削弱,他只是害怕云盼情独木难撑伤在老和尚拳下,剑芒激吐,出手毫不留情。
单从破风来势也能看出哪方更加要命,净空大师不得不斜退两步,避过夹击之势,左拳横拂稳住云盼情绵密剑气,右拳如蛟龙出海,好似忘却长剑兵刃之利,正取聂阳胸前。
这一拳来势远不如痴儿迅疾,但气息浑厚犹如巨浪滔天,聂阳不敢怠慢,剑锋一错侧返横绞,若不收手,便叫那和尚废掉这只胳膊。
两把长剑迫在眉睫,净空大师白眉上扬,双目圆瞪,右足骤然踏实,就听一声闷响,土石纷飞,他递出右臂的衣袖轰然碎裂,灰白粗布漫天零落。
聂阳的剑刃刚刚碰到净空手臂,那威猛无比的拳头便已砸在他剑锷旁侧,蓄满阴寒剑气的剑锋才拖出一道血口,就一声脆响,断成十余小段,崩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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