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剑鞘反反复复看了几次,并没有得到什幺答案。
于是就把长剑递给了阿六和铁凤凰,阿六和铁凤凰把玩了一阵子,也没看出端倪来。
「郭姑娘,不知道尊师可曾告诉你一些关于这柄长剑的事儿?」阿六向郭秀问道。
郭秀沉思了一阵子,摇了摇头说道:「家师并未向我说起过这剑中有什幺秘密,即使是平时,家师也极少使用这把剑。
他常说,习剑之人乃是修习剑意,而不是剑招,更不是兵刃。
倘若剑招未到火候,倚仗神兵利器纵然可以伤敌,也不过是一时得势。
倘若遇到真的高手,自然剑未伤人,已经伤己了。
因此他平时只是用普通的长剑,只是每年的师门大会的时候拿出来向众人展示一下。
」听了郭秀这话,霍青玉不禁暗自称赞。
没想到白云剑派这个边陲小派的掌门白仓山的见识,却如此高卓。
倘若他还在世,真想结识一下这名颇有武学大家风范的一派掌门。
就在众人还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天空出来了几声清脆的鹰叫。
阿六听得鹰叫,立时奔了出去,对着天空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儿,就见一只黑鹰盘绕着徐徐下降,最后停留在了阿六的胳膊上。
霍青玉认得这只鹰隼,低头对郭秀说:「这是陆尚书家中的鹰隼,负责传递信息使用,既较一般的车马快速许多,又安全保密。
」只见阿六从鹰隼的脚上的信筒中取出了一卷纸张,上面画满了很多奇怪的符号,显然是为了避免信息外泄,使用了特殊的图文代替。
阿六看了两遍,然后找人要来了一张信纸,同样用奇怪的符号写写画画了一阵,然后把信纸装进了信筒,对鹰隼连续急促地吹了三声短哨。
鹰隼一声长鸣,腾空飞起,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以外。
等一切做完,阿六才回过头来,低声对霍青玉和铁凤凰说:「二位,老爷来信说,已经有关于《飞将兵鉴》的重要线索,要我速速回去参详。
我已经回复老爷,说我们已经获取到了白虹剑,立即动身回去。
」「嗯,一切便听大哥的安排吧。
」霍青玉知道,这件事自己已经摊上了,就不再推辞了。
不过铁凤凰却说,还要沿途处理两件途中州府的事务,不能星夜赶往京城。
众人一计较,便决定又阿六和霍青玉带白虹剑先连夜赶回京城。
铁凤凰则随后回京城复命。
只是郭秀经过了几个月的风餐露宿,已经是到体能的极限了,倘若再颠簸几日,非出大病不可。
霍青玉便委托铁凤凰照顾郭秀,让郭秀跟着大理寺的人慢慢到京城。
铁凤凰满口答应,倒是郭秀情窦初开,说什幺也不肯跟霍青玉分开,梨花带雨地哭在了霍青玉怀里,弄得霍青玉一顿好劝,又是发誓一定在京城等着郭秀,又是许诺等事情一了便带郭秀游山玩水,劝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了啼哭。
「既然如此,那用过早饭后,兄弟,我们就上路了吧。
」阿六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对青年人,就仿佛一个当家的兄长看着自己刚刚懂事的弟弟和弟媳一般。
半个时辰后,霍青玉和阿六已经纵马奔驰在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了。
「哈哈,果然不愧是醉玉颓山霍青玉,短短一天之内,已经让一个贞洁烈女投怀送抱了。
」阿六一边骑马,一边调笑着霍青玉。
「大哥,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你知道兄弟一向独来独往,现在带着这幺一位女孩子在身边,虽说不是一直带着,但也是诸多的不自在啊。
」「哈哈,得了吧。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倒是看着这个郭姑娘着实的喜欢。
虽然是巴蜀人士,身上却有几分燕赵之士的豪气。
从她不畏艰苦,替师门追缉一个武功远胜自己的仇人可以看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说得也是,她确实身上有一股女子难得的勇气。
这个不说了,不知道自上次别后,兄长是如何得到《飞将兵鉴》的消息?」「兄弟莫急啊,目前车官道人声鼎沸的,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自会向你说明。
」霍青玉道:「大哥所言甚是。
」二人一路只聊风月,却也甚是惬意。
二人晚睡早起,三日后的黄昏,已经到离洛阳只有不足百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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