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事不合法,咱们是为了治病救人嘛。
鸦片不是也能入药么?治心病,有时候要用非常手段」合不合法另当别论,确定不会对身体有害,可依就放心了。
眼前的事实证明,那「迷幻蘑菰」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从程归雁醒来后的眼神判断,她的确把自己认作了妈妈,那份自然而然的依恋,也把自己感染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角色。
而那屋子里的一应陈设,自己虽无法验证,从程归雁的反应来看,也应该没出什么纰漏。
人人都有这样的经验,走进对应的环境,便会自然而然的调出当时的记忆,这几乎就是一种本能。
只是,那样的记忆,一定没人会愿意重新经历。
可依一把揪下自己的假发,穿过狭窄的走廊。
这边屋子里空荡荡的,临近门边的厨房里连根筷子也看不到,显然很久没人住了。
走廊的尽头是南北分布的一大一小两个房间。
此刻朝南的那间房门紧闭,对面小屋的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
年轻的那位,穿着身很土气的旧西装,脚上的皮鞋上全是尘土,正是「婧主子」的御用老公——许博。
他这身奇怪的行头可依并末吃惊,因为,那也是莫黎计划里的一部分,还是最关键的部分。
吸住可依眼球的,是他旁边那个外形高瘦冷峻,眼神宁定深邃的黑衣男人。
——陈志南!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时候,可依从来不觉得像个当官儿的。
可此时往那破沙发里一坐,双手往膝盖上一搭,俨然一位深入底层职工家庭,体察民情的上级领导。
领导平易近人的微笑及时的扑面而来,可依一个没留神,差点儿跌下马来。
心头不由一阵恼火,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程玉梅的懵懂初恋,第一个协助治疗的「好朋友」,无论是许博还是莫黎都没对她隐瞒故事的任何细节。
「这位可是走进过现场的旁观者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毫无疑问,他就是莫黎所谓的顾问了。
哼!冤家路窄」对面房间里,应该就是莫黎坐镇监控的指挥所了。
可依对着房门,想到将再次从监视器里看见那个被自己丢进记忆里的程玉梅,一丝不忍油然而生。
为什么忽然变得像个心软的娘们儿,她自己也不知道。
正迟疑,门开了,祁婧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刚刚她下楼帮忙,那副妖精装扮就差点儿晃瞎了可依的金睛火眼。
这会儿把身上的风衣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条盘着蟒蛇的黑丝美腿和夸张的白皮鞋,是故意收敛锋芒么?狠狠的朝野鸡祁小姐脸上的狐眉媚眼行着注目礼,秦爷迈步走进了房间,故意用胳膊蹭了一下那过分突兀的喂奶大杀器。
房间几乎是空的,只在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子,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台超大的显示屏。
围着桌子放着几把折迭椅。
大屏幕里一大五小共分了六个格子,显然,在隔壁房子里装了六个摄像头。
莫黎坐在正对显示屏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画面。
画中的程归雁仍坐在自己的床上,双颊泛红,愣愣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按照莫黎的分析和推断,程归雁心理阴影的根源还是在于她父亲的自杀。
或许,破解心结的关键,就藏在事情发生的当天。
所以,才设计了这个人工穿越的治疗计划。
夕阳掩去了最后一缕余晖,房间里很快暗了下来。
程归雁显得有些不安,刚站起身来,对面的粉墙上忽然亮了一扇窗。
「窗口」明显在街市上运动着,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车声……程归雁的视线一下被投影在墙上的影像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站定,一脸的错愕。
镜头很快转进一个胡同口,走了没几步,刚要拐进另一条巷子,「咣当」一声,拐角对面的一扇门给撞开了,一个男人的背影踉跄着退了出来,被门槛一拌,立即失去了平衡,挣扎两步摔了个灰头土脸。
紧跟着跳出来两个小伙子,都是一脸的坏笑。
男人刚要起身,就被高个那个一脚踹在了肩膀上,再次倒地。
「傻屄,敢打我们丽丽姐的主意?我肏你妈的!」旁边穿花T恤的小胖子一边骂,一边上前一步,膝盖正顶在男人的额头上。
男人捂着额头坐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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