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抬眼查看男人的神色,咬着下唇的表情明显憋着笑。
「阿桢姐!你可真会抓人把柄啊……」说着,那根把柄伸了个懒腰。
「唔——」李曼桢洞内胀满,立时示弱,「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厉害呀?」「哼哼……你只要让它软下来,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你只要告诉我她的事,我就告诉你我的……」阿桢姐再次羞低了头,嘴上却毫不示弱。
许博一听,都住阿桢姐的屁股,挺腰转身,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李曼桢一下腾空,身体里还插着根鸡巴,立时没了底,磕磕绊绊的轻唤:「许……许——哥哥,我们去床上……」可惜话没说完,许博已经转了一圈儿,一弯腰按倒马桶盖子,坐了上去。
着陆的瞬间,花心不免被顶得歪歪直爽,搂紧男人的脖颈,奶脯刚好抵住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得阵阵麻痒。
「来吧?好妹妹~」刚才一声哥哥喊得许博分外受用,而此刻的姿势,更是摆明了要当老爷专心享受了。
李曼桢晕头转向的做了女骑士,却根本不得要领。
又恨自己腿短,脚尖堪堪够到地面,根本使不上劲儿。
被摆布成卡在男人腰里的要命姿势,羞也羞死了,还要主动套弄那个大家伙,不如杀了她算了!可谁叫我们的阿桢姐命虽苦,却是个言出必践的人呢?李曼桢咬着嘴唇试着扭动腰肢,勉强动了两下,麻酥酥的电流就把力气全化成了淫水。
奋力扭了十来下,腰已经软成了糯米藕。
偏偏许老爷一点儿不帮忙,只顾着吸熘那两个大奶子!「我……我不……不会动——」满腔凄苦,终究还是要倾诉……「那怎么办?」许老爷从奶子堆里抬起头来。
「你……你来帮我……」「我?我是谁啊?」许老爷不愧是心理学博士的好徒弟,这一波正向强化舒服到位。
「哥哥……哥哥帮我!」这回李曼桢应对得痛快又乖巧。
许博仰起头呲着白牙,笑得丧尽天良,然后居然噘起了嘴巴。
阿桢姐娇娇的横了他一眼,听话的把香吻送上。
四唇相接的同时,李曼桢只觉得胸肋一紧,身子被一股大力上提,紧接着又自由坠落。
那冷不丁被大鸡巴贯穿的滋味儿,真是又痛快又美丽!「唔——」嘴对着嘴,阿桢姐发出一声欢快的娇吟,连忙提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次冲击。
可是,许老爷好像迷上了她的嘴巴,根本没打算再来一次。
被逗引起来的浪劲儿霎时没了着落,花谷中层层嫩肉缠裹着岿然不动的定海神针,不知平白浪费了多少绕指柔情。
李曼桢满眼疑惑的望着男人,屁股一缩一缩的跃跃欲试。
「姐!给我讲讲那个起平,然后我狠狠的干你,好不好?」看着许博舔着脸的贱样儿,李曼桢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来。
满心凄苦几乎全都化作荡妇泪,却又在男人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熟悉而温热的牵挂,一缕彷佛嫉妒的烧灼,没奈何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许博脱口而出。
「我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认识,只是高中的时候才混熟了」李曼桢的上衣还像披肩一样挂在臂弯里,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腰间,两只奶子上红艳艳的刺目骄傲直指天际,脸上却一瞬间蒙上一层仙妃般的惆怅。
「是日久生情?」「我也说不清,那时候,只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给我的,是我一辈子的宿命……」「那为什么后来又……」「他爸爸调职了,全家都迁去了北京。
他也很快毕业,自然也去北京工作了」李曼桢再次恢复了她本来的年龄,像是在复述关于一个老街坊的记忆。
「那你们……为什么……」许博忽然发现,自己是何其残忍,即将掀起她的疮疤。
「他说等我……可是我怀孕了……我写信给他……我妈说我傻,我爸骂我就是贱骨头,说他们家是当官的,根本看不起我们卖茶叶的……可我非不信……」支离破碎的叙述几乎把许博的心戳得千疮百孔,鸡巴都开始消软了。
而李曼桢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澹澹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只有我妹妹,可她那时候才十岁……」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个十岁的孩子结成同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把孩子生了下来」许大将军已经比许博的心还要软了,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给他写过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没有。
后来阿良上了户口,我就再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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