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正好对着大床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吟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臀,没两下就和上了许博的节奏,喘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你还说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两号,跟驴鸡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唤,每次不是被干瘫就是被干晕,反正站都站不起来……」许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应,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词儿加进叙述里。
「有一次,他们就噘在床尾干,那根家伙就像横在我头顶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插进婧婧的屄里,带出来的骚水都碾成了白沫,每干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许……许博……」李曼桢身子越来越紧,打嗓子眼儿里唤出许博的名字,却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朝男人不停迎凑的小肚子剧烈起伏着。
「当时我生气,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看……」许博一下掰开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脸看她,「你知道吗?那时最让我激动的发现,是婧婧真的被他干爽了,干美了,干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摆着最淫荡的欢迎姿势,叫唤得我每回都跟着撸好几次!」李曼桢似乎被看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双目焦灼而迷茫的与许博对视着。
两人四臂交缠,男人健壮的腿股上,圆臀疯狂的弹动,一把小腰几乎摇断了,「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清晰可辨。
许博比谁都清楚,是什么点燃了阿桢姐的身子。
他笑了,彷佛看见了婚床上的奸夫淫妇,更看见了一个被大鸡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吓坏的精灵!「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是那么的美……而那么美的女人,就应该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强悍的鸡巴肏她!让她体验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挑在鸡巴上的小浪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缩。
李曼桢歪着小脸儿一头扎在许博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呻吟:「别说了,肏我!狠狠的让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许博响应阿桢姐的请求挺了几下腰,才发现坐姿实在过于被动,低吼一声「搂紧我」,捞起腰上的两条美腿,一探身站了起来。
李曼桢没等反应,身子已经上了半空,双臂紧紧缠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阵密集肉响,那个地方像被塞进了一台打桩机,连珠炮似的撞击一下也躲不开。
身体绷紧,憋着气儿被一连颠了几十下,勐然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接连的冲击撞得粉碎。
那股身心颤栗的宣泄感觉毫无阻挡的冲了出来,李曼桢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哀嚎:「啊——嗷吼吼吼……喷了喷了喷了好棒哦吼吼吼……」狂喷而出的热流再次淹没了许大将军,这次许博无法躲开,所幸继续勐干,只觉得水流从鸡巴边缘喷射出来,两人交战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喷得腰酸腿软,更被许大将军捣得浑身哆嗦,两只胳膊几乎脱力,一迭声的叫唤。
许博停下动作,放落她一条腿,搂住了美人纤腰,以更奇异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说着,两人同时往镜子里望去。
只见一名娇小丽人,身上只勉强挂着件睡衣,单脚点地吊在男人身上,脸蛋儿上的红晕散步得脖颈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处都是,浑身上下沁出油亮细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娇喘撩动迷人的曲线。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条腿还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大喇喇露出的一只玉蛤里,明目张胆的插着半根鸡巴!那跟鸡巴挂满湿漉漉的液珠,一刻不停的在骚屄里进出着,越插越亮……李曼桢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吐出一句带着颤音儿的「你坏死了」就继续挂在男人身上享受高潮余韵中的酥麻。
「我坏,还不是被你勾引的?」「嗯嗯……谁……谁勾引你了……」李曼桢顾不上难为情,扭动的腰身彷佛在调整插入的角度,阵阵酸痒透出蜜壶,勾起酥颤娇吟,忙装作顾左右而言他:「后……后来呢?」「后来我们离婚了,那孙子移民加拿大了,祁婧怀孕了。
医生说,如果流产,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许博一身大汗,渐渐把动作放得极缓。
李曼桢听了,杏核眼里瞬间盈满了温柔,耸起连绵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还肯要她,是不是可怜她?」「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说不清,就是爱她,看着她哪儿哪儿都那么美,就算是被野男人干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美极了……」许博把李曼桢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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