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戴习惯了,平时看时间很方便,就没摘。
这条潘多拉是许博亲自戴上去的,因为是金属的怕划伤了手环,就戴到了右手上。
本来,祁婧也不太热衷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可经过昨夜一番绸缪,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妖冶惑乱的美感。
「辞职报告写了吗?」「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吗?」「迫不及待?」许博故意拉高了调门儿,把鼻子伸进柔滑的大波浪,「谁迫不及待?我迫不及待?是我么?嗯?是么?」「讨厌了啦!」许太太的尾音拉着粘丝。
「亲爱的,不是我心大。
我真觉得,你大可不必有那么强的负罪感。
跟你说过,忘啦?他们两口子已经好几年没做过啦……」「……你就是心大……比谁都大!哪有怂恿……」正说着脸红心跳的悄悄话,一颗小脑袋从门口伸了进来,「哎,腻歪起来没够了咋的?开饭啦!」今天的主菜是一条红烧偏口鱼。
祁婧没出房间就闻到了香味儿,系着衬衣扣子直奔餐桌。
许博给淘淘拍完奶嗝儿放进婴儿车,跟在后面。
「哇,还真有婴儿车……」两个女人叽叽呱呱把许先生笑了个莫名其妙。
许家大宅的午饭可不是天天热闹。
所以许太太的心情格外的好,一边不住嘴儿的夸阿桢姐的手艺扼杀了她的减肥计划,一边跟海棠眼对着眼儿抢比目鱼吃。
鱼骨头刚刚凋刻完毕,奥巴马压着尾巴窜到了门口,随即,响起了敲门声。
「嗯!来了」许博放下筷子去开门,祁婧想起他说有事,也跟了过去。
只见岳寒满脸是汗,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旁边还沾着四个高瘦英俊的男孩子,个个儿留着小毛那样的寸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几个人合力扶着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巨大毛毡包裹。
「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下去接你」许博客气的招呼着,「哥几个辛苦了!看看是歇会儿,还是先弄进来?地儿我都腾好了」岳寒笑笑没说话,打了个手势。
四个小伙子立刻行动,里面两个外面两个,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抬进了门,又在许博的指引下,一鼓作气,慢慢的挪进了书房。
祁婧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一脸好奇,等他从里面转身出来才问:「啥东西?」「钢琴。
斯坦威的!」许博呲着白牙,两眼放光,「昨天岳寒听我说你会弹钢琴,正好他妈妈单位有一架更新换代了,要处理掉,问我要不要,我就……」话没说完,祁婧已经越过男人,冲进了书房。
几个人正在小心的拆开包裹,铮亮的胡桃色漆面儿露了出来,做工精美的曲线反射着迷人的艺术光芒。
祁婧的眼睛一热,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老爸是音乐老师,从小就教她练琴。
在这八十八个琴键上,着实吃过不少的苦。
自从结了婚,已经五六年没怎么摸过了。
从前许博工作忙,自己百无聊赖的时候,也曾动过念头,希望借十指之间跳动的音符排遣空闺寂寞。
然而,家里没有琴,别说钢琴,一件儿乐器都没有,唯一跟音乐沾边儿的恐怕就是手机了。
说起来也惭愧,跟许博结婚这么多年,都不曾为他演奏过一首曲子,十几年的功夫都白练了。
其实,她后来也意识到了,那时缺的根本不是丰富生活的情趣之乐,任何世界名曲,也无法弥补心里的真空。
当然,事实同样证明,超大号的鸡巴也TM做不到。
走出深渊后,唯一的一次跟钢琴打照面儿,是在许博费尽心思设计的婚礼上。
那首《梦中的婚礼》她只听了一半,就迫不及待的拉男人入洞房了。
自那以后,她几乎连自己会弹琴都忘了……今天这是怎么了?理工男也玩儿起艺术情调了么?家里这么窄,居然弄一架三角钢琴来,真是土豪级的钢铁渣男啊!祁婧忍着眼泪,脑子热烘烘的走出来,一头扎进那人怀里,顾不上太太风范,淑女矜持,在他嘴上「啵儿」的亲了一口。
「噫——」背后传来海棠的嘘声。
许博搂着娇妻一脸宠溺,「我可不懂琴,是岳寒惦记着他婧姐,说这琴是世界顶级名牌儿,不肯便宜了别人……」「那——我可不可以也抱抱他啊?老公……」祁婧扑闪闪的大眼睛噙着晶莹的泪花花,估计不知道怎么撒娇好了,居然斜咬着下唇,提出了这么不守妇道的要求。
许博一愣,立马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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