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替代的,你都会把她当成生命的一部分?」「不是,姐……」许博笑得脸皮都快开裂了,「我跟她不是……」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一只小手捂住了。
「我想我懂了……」程归雁眼睛亮晶晶的摇头,跟着眼神儿一飘,立时红霞满腮,颤着嗓子说:「许博……你还行吗?我……还想要!」不知为何,听见程姐姐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不再忸怩婉转的喊老公,许博心中一畅,立马抛弃了继续解释的念头。
许大将军早就整装待发了。
就近把美人放躺在沙发上,分腿拎腰,一下就把那个小骚穴灌得满满当当。
「嗯——啊……」一贯到底,程归雁才梗着脖子叫出声来:「许博……你也太……啊啊啊……我……我好喜欢……要我……啊啊啊……」迈着虚浮的步子,再次回到卧室,已经不知夜深几许。
听声音,那边的聚会依旧如火如荼。
程归雁的身子软得像一匹绸缎,被轻轻放落换过铺盖的大床上。
一躺下,就抱住了许博的胳膊,胸夹腿缠的嘤嘤索吻,连冲个澡也不让去。
许博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个姿势,竟一直保持到半夜转醒。
「她倒睡得踏实」望着缠绕身畔的绝美睡颜,许博心中默念着,怎么也不忍心拒人千里。
作为一个在婚床上打滚多年的资深老公,身上的每条肌肉都懂得两个人抱着睡会有怎样的后果。
可是此刻,却怎么也抑制不住怜香惜玉的冲动,慢慢的抽出胳膊,小心的抬起程姐姐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
一旦拢住娇躯,相对而卧,那份满足和惬意立时盈满心怀,只觉得相亲相爱的正确姿势无比温馨。
重新迷迷煳煳的睡着后,许博就没头没脑的走进了一个又一个梦里。
一会儿是澡堂子似的群交聚会,一会儿是密林深处的野合,一会儿骑着摩托车飞跃峡谷,一会儿被山一样的瀑布激流砸向水底。
总算浑身湿粘的游到岸边,又遇到一头长了角的叫驴,呲着大板牙玩命的朝自己叫唤。
定睛一看,原来是赵叔叔,发出的声音竟然跟喜鹊一模一样——「喳喳喳……喳喳喳……」忽悠一下醒来,窗外何止是喜鹊叫,简直百鸟朝凤。
明亮的阳光透过纱帘并不刺目,却照得他一时想不起身在何方。
「醒啦?快起来洗个澡吧!你可是……出了好多汗,真的好臭!咯咯咯……」程归雁挺腰拔背的坐在床尾正对的梳妆台前,从镜子里跟他说话,笑得双肩耸动,身上竟然还穿着那件黑衬衫。
「能不臭么?也不知是谁哭爹喊娘的,口水鼻涕流了我一咯吱窝!」如果换了婧主子,早已母豹子似的张牙舞爪扑上床来了。
程归雁不但没回嘴,连地方都没动,坐在那儿低头垂发,肩背剧烈抖动,憋笑憋得「吃吃」有声。
估计脸红得自己都不敢往镜子里面瞧。
「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要死要活的非抱着我……」许博嘀咕着坐起,一道白光飞来,「啪」的一下拍在脸上。
摸下来一看,是一块迭得四四方方的湿巾。
这就是她的小小报复了么?许博轻笑,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很香。
刚想掀被子下床,忽然觉得有些不妥,转圈儿四下翻找到内裤,在被子里穿上,才下了地。
路过程归雁身后的时候,不忘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依然很香。
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程归雁已经打扮妥帖。
一条深蓝色的连体裤把丰胸,纤腰和长腿从曲线到比例安排得山水相依明明白白。
一双小白鞋探出裤脚,像两个捉迷藏都要紧挨着的小朋友。
看见风姿卓约,清爽宜人的程姐姐捧着那件黑衬衫站在门口,许博笑了:「诶呦,洗衣服啊!你家男人可真有福气」「知道就好!」穿上衣服的程归雁一脸莫名其妙的不好惹,侧身闪进了卫生间,不忘温柔贤惠的知会一声:「早餐在桌上,饿了你就先吃,我马上就好」许博本来回头欣赏她脑后粗黑油亮的麻花辫儿,闻言往外间一探头,就看见昨天半夜窥淫的窗边居然多了一张圆形的小桌子。
桌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中间亮闪闪的金属圆盖子下面也不知扣着什么,满满的西式早餐派头儿。
略一思忖,这样的安排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一大群人宣淫半宿,多半末起。
去餐厅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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